许大茂看着这个热闹,心里挺舒坦,叫你们刚才针对我,贾家这回糟糕了吧。
他可不忘落井下石,“哈哈哈,贾家真是养出来个小偷,小时偷针,长大偷银,没准长大了也会和傻柱一样,偷国家的。”
他嘴里的挖苦让贾家人听的真真的,贾张氏真想上去撕了他的嘴。
但警察在,贾张氏到底没敢造次,只是骂许大茂,“一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糟心的狗咋种,断子绝孙的玩意儿,欺负我们棒梗,真是畜牲!”
“老贾啊!你走了,怎么不把我也带走啊,你在天有灵,惩罚这帮畜牲吧,免得我遭这帮杂种欺负啊!”
贾张氏耷拉的脸上,充满戾气的肌肉颤抖着,一句句污言秽语,强势输出。
围观的人,不禁被贾张氏的战斗力再次刷新心理承受能力。
以后......若没事,可不能招惹这个老虔婆,这骂人的功夫,谁听了谁堵心。
棒梗的痛哭,让秦淮茹可心疼坏了,直接想将孩子拉进自己的怀里。
但李国胜拒绝了,“他已经犯了偷窃罪,我们需要带着他去警局详细录下口供。”
棒梗吓坏了,他虽然还小,但知道去警局是不好的。
哇哇的哭声都吓得止住了,但不愧是情满四合院最后的赢家,在这样惊吓之下,听着奶奶的强势输出,他的脑袋瓜也转了起来。
“是傻叔,傻叔说偷了钱给他。”
这下将围观的人整不会了。
傻柱教唆孩子偷钱?怎么不那么真实呢?
不过傻柱向来维护棒梗,他们是知道的,难道是要棒梗报复上次的事儿?
秦淮茹使劲儿捏着手指,她知道,孩子说谎了。
但总比让孩子独自承担的好啊。傻柱教唆孩子干的,那么孩子的罪责就小的多。
要不他们家就要负担起最大的责任。
贾张氏听到棒梗指认了傻柱,一下子松了口气,精神振作,大骂起来,“好你个傻柱,你个龟孙儿,竟然敢教唆我孙子犯错,回头我饶不了他。”
傻柱人不在,可不妨碍贾张氏隔空骂傻柱。
有人背锅,贾张氏哪里能饶过背锅的人。
秦淮茹和贾东旭同时轻松不少。
虽然依旧是棒梗偷了东西,但有人指使和无人指使,是不一样的。
这么小的孩子,若是受人指使做错了事情,基本上不会有太多的责罚。
若是自己就能做这种事,没准还真能给关几天,然后罚家长一笔钱。
如今有傻柱顶了,罚钱也是要傻柱来给,孩子的问题也不大。
可贾家几人是轻松了,聋老太却不干了。
聋老太嗷唠一嗓子,根本看不出平时走路都要拄拐杖的颤抖劲儿,直接冲过来,对着棒梗就是一拐棍。
棒梗平时挺机灵的,但今天经历了他一辈子,不,这些年未曾经历的事情,他再将事情推给了傻柱,一时心情大起大落,极度紧张到放松,极度害怕到安定,耗费了大量的心神。
他正依偎在秦淮茹的身边,根本没想到聋老太会快速过来打他。
秦淮茹想拦也来不及了,聋老太的拐棍正好削在棒梗的脑袋上。
顿时,棒梗的脑袋便开了花,鲜血呼呼的流了下来。
秦淮茹嗷一嗓子,马上用手给棒梗止血,可血一时半刻没能止住。
众人全愣了一下,然后呼啦啦过来好几个妇女,帮着秦淮茹给棒梗止血。
棒梗并没有晕,他自己吓傻了,都没感觉到疼,只是感觉有液体流了下来。
过了片刻,才感受到剧烈的疼痛传来,撕心裂肺地哭嚎响彻四合院。
易中海一看这情况,马上吼道:“东旭,傻站着干嘛,还不送棒梗去医院!”
贾东旭这才缓过神来,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可不能让棒梗出事。
顾不得别的了,贾东旭直接抱起来棒梗,直奔四合院外面跑。
秦淮茹紧紧跟着往外跑,贾张氏跑了几步,明显气力跟不上。
她骤然停住了。
直接转过身,奔着聋老太撞过来。
还什么尊老爱幼,聋老太都不爱棒梗这个幼小,她还需要尊重她这个老吗?
再说,贾张氏心里从来没有尊老爱幼的想法。
她遵循的是,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人不犯我,我亦犯人的宗旨,反正自己不能吃亏。
聋老太当时那股火气,才会有劲儿头打了棒梗一下,可打完见棒梗脑袋出血了,多少冷静一点。
身子就颤抖了。本来今天的事儿就多,连续的战斗,让聋老太有些撑不住了。
贾张氏才四十多岁,身体强壮着呢,这一下撞击,将聋老太撞的跌倒在地。
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两位警察都看麻了,这个四合院得人战斗力都这么惊人吗?
易中海马上过来搀扶聋老太,发现聋老太脸色暗沉,额头冒汗,人事不省。
易中海急了,“快,快,送老太太去医院。”
说着,还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李国胜说道:“警察同志,不好意思,审案子得等他们好了再说了。”
李国胜和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