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去做?” 沈溪感动地想哭啊,还是修文懂事,知道我需要他做事。 “是,修文啊,公文太多了。” 祁修文嘴角微抽。 原来如此。 “首长,其实,鲁山就能处理诸多事情,您何必非要亲力亲为呢?” “鲁山?”沈溪气哼道:“他每次见到我,就如同老鼠见到猫,我一问他怎么处理某件事的时候,他总会说请首长指示!” “他不肯做任何的主,让我如何用?” 祁修文没想到会出现如此的疏漏。 鲁山是有真才实学的人,处理普通公务完全没问题了。 可他有个毛病,就是深深的惧怕沈溪。 祁修文以为他就是怕一点而已,可如今一看,岂是怕一点,估计是怕到极点了。 祁修文无奈叹息:“首长,让修文洗漱一番,就帮您处理公务如何?” 沈溪这才注意到祁修文风餐露宿的外表。 颇有些愧疚。 “修文去洗漱,是我着急了。” 祁修文行了一礼,便往外走去。 沈溪在后面补充一句:“修文洗漱完了,马上过来处理公文啊!” 祁修文差点跪倒。 当他得知首长遭遇危险后,他已经加快速度,将军马和队伍交给章凤后,马不停蹄赶了回来。 没想到精神抖擞的首长,居然如此的不体会他的疲惫。 这是要累死他的节奏吗? 祁修文不由苦笑:这不是自找的吗?巴巴的跑回来,还要累死累活地批公文。 邢岫烟见祁修文有些疲倦的背影,不由得说道:“首长,总理他,好像很疲惫。” 沈溪笑道:“我知道啊!” 邢岫烟怀疑地望着沈溪。 “修文想累死战马,让他也尝尝要累死的滋味。” 邢岫烟不由得为总理抱屈。 总理啊,首长这算重马轻人吗? “首长,总理肯定是牵挂着您,所以才会如此迅速回来的。” 沈溪哼了一声:“他们一行人回来,有二十几人,那可是二十几匹战马,被他们骑着回来的,你可知道,一匹战马的价值?” 沈溪一说起战马,心疼之色溢于言表:“一旦累死或累残战马,怎么办?” 现在外面买马,比买人贵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