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说也是一名教谕,您再在县令身边受重用,也不能总坑我们不是?” 师爷一点不怕宗远,虽然他无法弄死宗远,可收拾他总是可以的。 “宗远,我不过是多占了些地,多玩了几个女人,你至于让人抨击我吗,你以为那些学子我就怕了啊,我劝你以后还是老实点,好好当你的教谕。” 宗远对于师爷的胡作非为,早就厌恶良久,若不是耿天荣一直护着,怎么能如此无法无天? 宗远冷着脸,一甩袖子气哼哼走了。 临走还甩出一句话:“作恶多端,必受报应!” “受不受报应,不是你说了算,不过,以后,你肯定早报应。”师爷对于宗远这块硬骨头,恨不得一下子敲碎了。 师爷运了一会儿气,才回转县衙,向耿天荣回复。 耿天荣一听,土匪头子的要求,气上心头:“一帮土匪,还想上天,不给,不给,哪有那么多的金银珠宝,有也不给他们,还想让咱们退后两个街道,想啥呢。” 主要还是因为齐老的那句可以抵挡给了耿天荣一些安慰。 “若是边艾县的兵马来了,到时候怎么办?” 师爷并不担心:“放心了,到时候土匪不抵挡也得抵挡,边艾县的兵马可专门杀土匪的。 到时候,大人您就和他们协商,不管怎么说,都是官家的人,总比和土匪协商要好得多。” 耿天荣还是不放心:“你要多组织些人,咱们也不能单纯依靠齐家。 齐家可以跑,咱们要是也跑了,到时候即便跑的了性命,在太守那里也不好交代。” 是你不好交代,我一个做师爷的,又不是朝廷任命的官员,跑了就跑了。 师爷心里嘀咕着,真的到了非跑不可的地步,他肯定要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