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救爸爸出来!”
风浅浅握紧手中的匕首,藏在黑色卫衣下,敲响了酒店的门。
“咯噔”一声,门开了。
漆黑的房间里伸出一只手,猛地将她拽了进去!
“别碰我!”
风浅浅被粗暴地甩在大床上,什么也看不见,赶紧握住刀子,胡乱挥砍了两下。
为了救被诬陷入狱的父亲,她来找仇家白江海求情。
可如果这个老男人敢借此机会,对自己胡来,她就跟他拼命到底!
“想杀我?”
头顶响起一个冰冷的声音。
律景衍黑眸凌厉,捉住她的手腕摁过头顶,“说!是谁派你来的!”
“不是你自己约我见面吗?等等,你不是白江海!”
白江海那个老男人都快50了,声音听起来没这么年轻!”
风浅浅吃惊。
正欲解释,嘴巴被狠狠堵住!
律景衍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吻着她,撕扯她的衣物。
“别怨我,这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不是……搞错了!快、快停下!啊……”
天亮时。
风浅浅还在昏迷。
律景衍背对着她系上白衬衫的扣子,冷冷回头看了一眼。
这女人长得出奇地漂亮。
可惜,是美人,也是毒药。
瞥见床单上那抹鲜红血迹,他目光一暗,最终冷冷移开了视线,不再留恋,离开卧房。
五年后。
风浅浅领着五个小男孩,戴着夸张的假发,顶着一脸的麻子,从机场走出来。
咻——
一辆豪车停下。
车门打开,保镖恭敬地两侧排开。
“哇!妈咪,是爹地来接我们了吗?”小宝激动地跳起来。
大宝一脸冷酷:“别做梦了,妈咪不是早就说过了?我们没爹!”
“没错,”风浅浅优雅地推了下黑框眼镜,眼底划过一丝恨意,“五年前,你们爹地在欧洲历险,不幸遭遇火山喷发,当场殒命!”
那个男人,就是个恶劣的罪犯!
不仅毁掉了她的人生!还耽误了她救爸爸的最后时机!
她发自内心的希望他已经不在人世!
二宝:“呃……妈咪,可你上次不是说,爹地是被鲨鱼吃掉的吗?”
三宝:“啥?你记错了吧!我听到的版本是,爹地在沙漠里走了七天七夜渴死了!”
四宝:“不不不,你们都说错了!爹地明明是被天上掉下来的陨石砸死的!”
风浅浅:“呃……你们都别争了!”
“所以爹地到底是怎么挂的啊?妈咪,你该不会是骗人的吧?”大宝怀疑地说。
“别问,问就是你爹地已经不在人世!”
“哼,妈咪又在敷衍我们,其实……”小宝悄咪咪地说,“我用沙盘占仆后显示,爹地还活着!就在这儿!”
“哪里哪里?”
其余几个宝宝听了,立刻东张西望!
这时——
“阿嚏阿嚏!”
豪车内响起一连串的喷嚏声!
从车厢内踏出缓缓一双昂贵的黑色高定皮鞋……
一名英姿挺拔,帅气非凡的矜贵男人,从车里走了出来。
律景衍穿着价值不菲的刺绣西装,拿黑金手帕掩住口鼻,单手抱着一名洋娃娃般精致漂亮的小女孩。
同他们擦身而过。
戴着爆炸头假发的宝贝们一个个张大嘴巴,看傻了。
三宝:“妈咪,那个小女孩好漂亮,就像小公主一样,我想……我、我爱上她了!”
“发什么花痴,你才几岁,还爱上了!”风浅浅无语地搓了下他的脑袋。
此时,一辆拖拉机轰隆隆冒着黑烟停在他们面前。
小宝:“哇!好大的卡丁车!”
大宝:“笨蛋,这是拖拉机。”
二宝:“这是来接我们的车车吗?”
三宝一脸嫌弃:“我才不要坐这个古董,我要坐那辆豪车!”
风浅浅:“你做梦去吧,梦里啥都有。”
话落,大堂哥从车上跳下来,扎着马尾,露出一口大白牙。
“浅浅,你可算回来了!我刚收割完稻谷,回家给你们烤乳猪吃!”
“谢谢哥!”
当初,父亲破产被抓后,亲戚们个个跑得比狗都快。
有在乡下务农的大堂哥二话不说,拿出全部积蓄送她出国,并且现在还愿意接纳她们。
风浅浅对此十分感激。
“不客气,瞧这些小家伙,长得一个比一个俊!”
说完,依次把他们捉上车,轰隆隆地开走了。
小女孩扭头,抱着洋娃娃,盯着拖拉机开走的方向。
若有所思地抬起手,捂住心口。
“痛……”
“嗯?”律景衍眯起寒眸,搂紧女孩的腰,“一一,你刚才说话了?”
管家和周围的保镖们都喜出望外!
要知道,这次律爷包下了一架飞机,准备带小小姐飞往M国,寻求治疗失语症的方案!
结果没想到,小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