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被说中,佟婉儿的脸色很难看。
“你胡说!无凭无据的,这是污蔑!”
“我只不过是问问,你不用这么激动,倒显得真有什么。”
风浅浅自然明白,凡事要讲究真凭实据这个道理。
“你……”佟婉儿一阵语塞。
发现律景衍和律振鸿都用意味不明的目光注视着她。
害怕地后退一步。
“你们别信了她的话,这事跟我没关系的。我全然不知情。那个,既然律哥哥你没事,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下次也不用来了。”律景衍冷漠道。
明眼的人,都能看出她有些不对劲。
律振鸿:“阿衍,婉儿这孩子性格柔弱,不像那种人,你最好还是彻查清楚,不要单凭一面之词武断。”
“我知道,这事我来解决。”
老爷子点点头:“一会儿你带世一回去吧。我还要去找主治医师,做下针灸理疗。”
说完,看向风浅浅。
“你,跟我出来。”
风浅浅有些疑惑。
跟着他来到走廊。
老爷子目光肃杀:“丑丫头,我警告你,在外面不许说你是阿衍的妻子。”
“为什么?爷爷是觉得我长得丑,会给律家丢人吗?”
“你既心知肚明,又何必我挑明了说!”老爷子不满,“还有,不要叫我爷爷。我会给阿衍重新挑选合适的结婚对象!”
风浅浅呼吸一滞:“……就算您不说,我也不会到处宣扬。这点您可以放心。”
她和律景衍的协议婚期,只有六个月。
仔细想想,无须太在意这位老先生的看法。
“你有自知之明就好!”
老爷子收回目光,拄着拐杖在管家的搀扶下离开。
风浅浅看了下时间,差不多到中午了,下去买点吃的。
到了楼下。
和一身白大褂,迎面走来的风玉堂碰了个正着。
“哥!”
风浅浅惊喜挥手。
“浅浅,你怎么在医院?”风玉堂意外。
“你最近一定没看新闻吧,我是来照顾律景衍的,他为了找救我,被车撞了。”
“他居然会这么好心?”
“我也没想到,不过这是真的。”
“好吧。看来他还不算太坏。”风玉堂动了动眸子,“你吃饭了吗?不如我们一起……”
“我还得给他打饭回去,先走了,回家聊!”
风浅浅说完就走了。
不远处,律振鸿在老管家的搀扶下,缓缓走来。
将这一幕收入眼底。
“风医生。”
“老伯,您来了。”
“方才见到你和那位姑娘说话,莫非,她对你也有想法?”
“什么?”风玉堂一愣。
“不管怎么样,我都奉劝你一句,那样的女孩子心机深沉,总想着攀上高枝变凤凰。你要提防一点。”
风玉堂沉默须臾,神色骤冷:“不知老伯你何出此言,但,在背后议论一个女孩子家的长短,怕是有失长者风范!”
“额……”
“今天我还有事,理疗的时间改为下次吧。或者,我可以给您重新安排一位医师!”
“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律振鸿惊诧。
“放肆!”老管家喝道,“要不是我们家老爷安排你入院,你连站在这里的资格都不会有!竟敢……”
“晚辈感激老伯机遇之恩,但,也不介意回乡野做个自在村夫。”
“你……”老管家竖眉。
“算了!”律振鸿伸手拦住,“由他去吧。”
“告辞。”风玉堂深深看了他们一眼,鞠躬离去。
“简直太不像话了,如果他知道您的身份,肯定不敢这么说!”
律振鸿望着他的背影:“罢了,我当初欣赏的就是他的医术与才气。方才,我确实也有失礼之处。只是,他为什么要帮那丑丫头说话。”
“莫非……”老管家惊讶猜测,“他们都姓风,该不会是兄妹吧!”
“不可能!”
律振鸿斩钉截铁,“他的堂妹长得如花似玉,风浅浅那个丑女怎么能比。我亲眼见过照片。绝无可能!”
说完,就让管家扶自己回去了。
驱车离开医院。
律老爷子前脚刚走,律香椿后脚就到了。
风浅浅回来的时候。
他正靠坐在病房沙发上打游戏。
“呃,小叔子来了,我没给你带饭……”
“没事,我在外面吃过了。”律香椿笑吟吟地抬起头,一双桃花眼妖冶含情,“嫂子这几天幸苦了,把我哥照顾地真好,面色都红润了不少,有如枯木逢春……”
“不会说话就闭嘴,没人当你是哑巴。”
律景衍冷着脸,丢过去一个眼刀子。
“咳,我说得没错啊,二哥你气色是好很多……”
“天天吃外卖,能有什么好气色。”
风浅浅挠头:“你要不情愿,就让大厨来给你做山珍海味,燕窝鱼翅。我们普通人粗茶淡饭也能过。”
说完把吃的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