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别笑了!”律香椿倒吸一口冷气,“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这样对吗!”
在场的人都憋得很辛苦。
“好了,都严肃一点!”律老爷子冷冷发话,看向风浅浅,“浅浅,你坐过来。让医生们看看你的手,这些都是我从国内外聘请的名医。”
\"爷爷,我的手没有大碍,都已经出院了,不用再做多麻烦的检查。”
“姐,律爷爷这是关心你,你怎么能说是麻烦呢?还是说,你怕自己的手伤无法恢复,不想让任何人知道?”顾巧雯故意往不好的方面说。
“哪来的老鼠屎,不请自来!这是我家,你算什么东西,就在这狗叫!”风浅浅冷冷道。
顾巧雯脸色一变,委屈地瘪嘴:“我可是你妹妹,你……”
“放屁,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你这么个妹妹了!”
“姐,你,你都不认我了!”顾巧雯脸色一白。
“少说两句!”律老爷子喝道,“先办正事。”
他知道风浅浅这个刁蛮丫头,说话就是这么肆无忌惮。
风浅浅坐过去后,名医们齐上阵。
但,他们只要动作稍微放肆,碰到风浅浅的手,就会遭到律景衍的严令禁止。
“摸哪里!把你的脏手拿开!”
“我媳妇的手,岂是你们想碰就能碰的!”
顾巧雯嫉妒地眼睛都红了。
“二哥,那是医生,你稍微克制一下……”律香椿拦着他。
律景衍:“……”
克制?
这是稍微克制一下的事情吗!
他明白老爷子的心思,这要是让医生查出来,风浅浅的手有可能一辈子都无法恢复,又要逼着他离婚了!
他才应付完催婚,又要让他面临离婚,这不离谱吗!
“律老爷,你看这……律大少爷一直阻止我们,这也不让碰,哪也不让碰的,根本进行不下去啊!”医生为难地说。
“滚!看诊不会?”律景衍霸气地吼道,冷冽的脸上裹着寒意。
“阿衍!”老爷子锁眉,“我是你爷爷,听我的!医学眼里,不分男女,碰一下不碍事!”
风浅浅也不好反驳,任由医生检查。
“爷爷,你别担心,我的手能好的……”
“啧,此言差矣!”一名老医生蹙眉,摸着下巴,“你这手,依我看,是很难恢复了!”
老爷子一听,脸色骤然沉了下去。
“胡说!”律景衍冷冷道,“爷爷,浅浅的手一定能恢复!我会给她请最好的治疗。”
“就算提供最佳治疗,手的骨头长好了,也不可能恢复如初,一定会留下后遗症的。比如,不能提重物……”
风浅浅挑眉。真想到时候手好了,给他来一拳,让他感受一下。
只见她淡淡一笑。
“实不相瞒,我会一点小小的医术,保证能将自己治好。仅需一个月的时间。”
“什么?一个月!简直是天方夜谭,你这伤最少2个月才能长好!”
“伤筋动骨一百天,白老说的极是!这位小姑娘,你的口气有些狂妄啊!”
“你学医多少年了?就有这样的把握,敢给自己治病?”白老问。
“算上小时候,前前后后,约有10来年了吧。”
“狂妄!”
“你看着不过二十出头,怎么可能学了这么多年的医术!”
“一定是在吹牛!”
“你要能治好自己的手伤,我给你表演倒立!”白老一把年纪了,说话连珠弹跑的,一点都不饶人。
律振鸿见状,更加笃定了,风浅浅这伤必然是好不了。
就在他看向律景衍,准备叫他出去,爷孙两好好谈一谈时。
手机铃声响了。
是精神疾病康复中心打来的。
“律老,不好了,律老太太又发作了,这次谁也控制不住!恐怕要撑不过今晚了,您快来看看吧!”
律振鸿脸色大变,手机蓦地掉落在地上。
“爷爷,出什么事了?”风浅浅不禁问。
“走,阿衍,阿椿!跟我走!”老爷子踉跄着站起来,被人搀扶着,拄着拐杖,快步朝外走去。
风浅浅疑惑不解,但还是决定跟上看看。
至于顾巧雯,就差人将她送回去。
精神疾病康复中心,在群山环绕的深处,幽静地伫立。
风浅浅跟着律景衍,来到病房门口。
一阵凄厉的惨叫。
只见病床上,形容枯槁的老奶奶,痛苦地挣扎着,她的四肢被皮筋固定住,无法动弹,但身体却扭曲成弓形,看得人心惊胆战。
律振鸿着急地上前,被医生护士拦住。
“律老,请您先不要靠近,老太太现在正在发病,会伤到你的!”
“秀珍,秀珍!”
律振鸿心痛的呼声,教风浅浅一阵触动。
“病床上躺着的,是你奶奶吗?”她问。
律景衍点头。
“从没见你提起过。”
“这在我家是个秘密,你无须了解太多!”
“哥,你这话说得,嫂子现在是自己人了,知道了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