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角落。
一阵凄厉惨叫响起。
等几个保安赶到,赫然发现白芊芊躺在血泊中。
她惊恐地扶着自己的脚踝,那里不断地渗出血液……
“救命,好痛,救救我,有个不认识的人划伤了我……”
不认识的人?
那是谁!
律烟烟经过,看到这一幕,不由大骇。
环顾四周。
有什么人敢在律家的宴会明目张胆下这种毒手!
假山拐角处,一道灰色西装的剪影,一闪而过,英俊立体的侧脸轮廓,一眼就令她印象深刻。
好像是风玉堂!
“我没看到他的脸,但那人就是个疯子,你们一定要抓住他!他可能是风浅浅指使来的!”
白芊芊被抬走的时候,还在痛哭控诉,但无人理会她的话。
另一边。
化妆间里。
风浅浅被律少樊抱着,平放在沙发上。
她漂亮的小脸平静,有点苍白,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带着令人心动的恬静美丽。
“嫂子,你还有意识吗?”
律少樊眼底暗意缠绕,他判断风浅浅大概率是暂时晕倒,没有大碍。
修长的手指,忍不住撩起她颊边的长发。
那种想要得到这个女人的感觉又被唤醒。
就在他低下头,想要轻吻女人的眼睛时,身后锁住的门,被砰地一脚大力踹开。
律景衍冷眸寒意森然,上前拽住他的后领,将律少樊按在墙壁上,用力一拳头砸下去!
“二哥,你打我没用,我已经和嫂子发生了一切不该发生的了。”
律少樊冷笑,擦拭唇边的血迹。
“你真不想活了,我就成全你!”律景衍直接拔出手枪,抵在他的下颚上,单手揪住他的衣领,将人按在墙壁上。
律少樊感受着,枪口贴在皮肤上冰冷的机械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畏惧地浑身一僵。
“开、开个玩笑,兄弟之间,不适合动刀动枪。”
“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二哥,你别激动。”
“呵……”律景衍冷冷扯唇,眼底不可一世的冷意,“你说得对。有人敢动我衣服,我就砍断他手足,试试?”
“不试了,我走,走,行了吧。”律少樊狠狠咽下口水,压下心底那股邪念,留恋地最后看了一眼风浅浅的方向。
啪!
脸上马上挨了一耳光。
嗷!吃痛地叫起来。
“二哥,你好狠!”
“滚!”
律少樊走后,律景衍垂下冷眸,走到风浅浅身边,第一时间关注的就是她受伤的伤口。
伸出手,把她的鞋子摘掉。
小心翼翼的动作,生怕弄痛了她。
看到她脚底板被玻璃碎渣,伤得血肉模糊,律景衍一下用力握紧了手心,眼底的杀意疯狂上涨!
“来人。”
“拿药箱来。”
“把碰过这双鞋的人,全部给我找过来!”
被他抓到,他要弄死那个人!
“是!”赵凌带上两个保镖,立刻去查。
律景衍接过药箱后,第一时间就给风浅浅处理伤口,碘伏冲刷伤口时,风浅浅不禁抽搐了一下,猛地惊醒。
一脚踹过去!
律景衍面无表情,一把捏住她的脚踝:“乖一点,别乱踹。”
“怎么是你!律爷,你、你这是在干什么啊,快松开我!”
“看不出来?”律景衍冷漠地蹙眉,一本正经地查看她脚底板扎着的玻璃碎片,“我在给你处理伤口!”
“我自己来吧!没大碍的!”风浅浅觉得这样的姿势怪羞耻的。
周围还有保镖在。
律景衍就这么抱着她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细细端详她的脚底板。
风浅浅脸一红。
赶紧整理滑落到腿心的裙摆,免得走光。
“对了,刚才……”
风浅浅忽然想起了什么,小脸微微一变,“我记得是律少樊抱我进来的,他有没有……”
“别担心了。有我在,他到死都不会有机会的。”
律景衍清冷的声音渗着寒意,笃定,且占有欲爆棚。
“好吧。”
“怎么听你的语气有点失落?”
律景衍动作一顿,语气危险:“怎么?难不成你真想跟我三弟发点生什么?”
男人狠狠掐住她的下巴冰冷冷警告。
“别忘了我们的关系!”
风浅浅忍着下巴的痛意:“不可能!请律爷放心吧,我是个有分寸的人。”
“你最好是。”律景衍眼底的含义意味不明,深深看了她一眼,“忍一下,我要给你拔玻璃了。”
“等等!”
虚掩的门砰被一下推开。
风玉堂一身冷灰色西装,俊脸布满担忧的冷意:“让开,交给我来!我是医生。”
“哥……”风浅浅一看到他,眼眶一下湿漉漉的。
像极了小时候,在外面受了委屈,回到家第一时间,还是会下意识扑进他怀里,跟他哭诉。
风玉堂心头徒然一软,上前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