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农户已经把风浅浅的白衬衫解开了,正准备骑到床上去。
色欲熏心的他满脑子只有眼前的大美人,根本没听见外面的动静,等门被踹开,已经来不及反应,吓地一哆嗦,从床上滚了下来!
“你、你们是谁,擅闯我家……啊……”
律景衍一脚踢歪他的下巴,将风浅浅从床上抱起来,还不解恨,那通红的眼眶带着要杀人一般的狠劲,使劲地冲着老农户一顿猛踹!
老农户惨叫着想要逃离,被几名保镖按住,赵凌主动上前,帮律爷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淫贼!
“你特么的不知死活的狗东西,连我们总裁夫人都敢动,你让你犯色,打不死你!”
赵凌一下一下的,踹在他的要害,简直要把他踩废了。
律景衍看到风浅浅昏迷不醒,衣衫不整的样子,都快疯了,那一瞬间,失去所有的理智,全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涌。
他强压着颤抖着手,和三宝一起,小心翼翼地亲自将风浅浅安顿到车上,三宝举着手里的菜刀就没放下过。
“我要回去杀了那个老淫贼!”三宝红着眼睛,坚决地说。
竟敢当着他的面欺负他妈咪!
那一幕,在他幼小的心灵里种下了不可磨灭的恨!
“让我来!”
律景衍拉住他,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刀子,低垂的冷眸渲染着血腥的杀意,疯狂氤氲。
“交给爹地做,你干干净净的,不要被污血弄脏了。”
律景衍的声音很冷漠淡然,他垂下的手臂握着刀,走回屋子。
三宝惊讶地望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融进夜晚的薄雾里,
不一会儿,屋子里就传来老农户撕心裂肺地惨叫声。
“啊——”
老农户望着身下血淋淋的一片,差点没昏死过去。
他在这个小村子,这么多年了,也没少祸害妇女,在玉米地里就强办过好几个,硬拽回家的也有,只是大多疯了,跑了,还有的病死了。
他自己一身梅毒,x病,也没钱治,想着还能活多少年,就爽多少年,结果没想到……
一朝惹错了人,连命根子都没了……
赵凌也被吓到了。
周围的保镖更是一片失语,不忍心看,只觉得两腿间凉飕飕。
跟在律爷身边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律爷如此暴怒,这还没完,律爷狠狠砍了好几刀,才丢开血淋淋的刀,接过一旁赵凌递来的帕子擦擦手。
“处理了。”
律景衍冰冷说完,把帕子丢在昏死过去的老农户脸上。
回到车上,三宝小小的身体,蜷缩在妈咪的身边,也累得睡着了。
看到母子二人伤痕累累的样子,律景衍的眼眶热了。
就算三宝不是他的亲生孩子,可看到他此刻脆弱的样子,律景衍的心脏也不可控制地紧缩起来。
今晚……他们都受委屈了!
幸亏在最后的一刻,及时赶到,救下了风浅浅,否则他真难以想象,会发生什么……
也就是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这女人对他的重要程度,足以令他疯狂!
他伸出骨节修长的手,拇指温柔地磋磨着风浅浅的脸上的污泥,漆黑的冷眸像盛着月光。
同时吩咐司机,用最快的速度抵达医院。
一到医院。
律景衍就安排风浅浅和三宝接受最好的治疗,做全身检查,入住病房,尽可能让他们得到最好的休息。
而另一边。
律刑韫坐在书房里喝茶,他的心情很好。
今天派了那么多人去处理风浅浅和她的两个小兔崽子。
他不信这还拿不下!
“父亲,你今晚的心情似乎很好。”
“当然,因为今晚过后,我最忌惮和、痛恨的人,将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哦?“律少樊一怔。
难道说,二哥又有什么事?父亲又对二哥暗下杀手了吗?
这时,有人敲门。
“进来。”
赵青龙带着两名手下走进来,深深埋下头。
“事情处理地怎么样了?”律刑韫眯起毒蛇般的眼睛。
“回爷……属下办事不利,让那个女人跑了。”赵青龙噗咚一声,在他面前跪下了。
“废物!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律刑韫勃然大怒,抓起他受伤缠着绷带的手,用力将雪茄掐灭在他的伤口上。
“啊啊啊啊……”赵青龙痛苦惨叫,身体扭曲。
大片血迹从他的手上渗出来。
律少樊看得脸色一变,立刻明白了,追问道:“父亲,你说的女人是谁?该不会是风浅浅吧!”
“没错!就是那个女人!她现在是律景衍最宝贝的女人,她要是死了,律景衍必遭重创!”律刑韫不想跟儿子解释太多,继续问,“那些小兔崽子呢!抓到没?”
“也没……不过,那女人受了重伤,她孩子也是,在那种偏僻地方,她们逃不掉的,我已经派了好多人去找,一定把她们找回来!”
赵青龙急忙保证。
他不知道的是,风浅浅她们已经被救走了。
“啪!”律刑韫猛地抓起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