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让我进,我偏要进,让开!”
佟婉儿从地上起来,用力推向沈轻尘。
可沈轻尘就像一座大山,魏然不动。
佟婉儿妆容精致的面容因为愤怒变得扭曲。
“你这个舔狗!”
“啪!”沈轻尘面无表情,一耳光扇在她脸上。
“你——你没品,居然打女人!”佟婉儿捂住脸,瞪大眼睛。
“这一巴掌,让你记住,我不仅是舔狗,还是条会咬人的舔狗。”沈轻尘笑眯眯的,一点也不生气,处处都透着不好惹的气息。
“你要是怕了,就赶紧滚,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佟婉儿小姐,你还是回去吧,等律爷回来了,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魏管家也上前说道。
“你们想都别想!我既然来了,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走!”佟婉儿气得冷哼一声,抱起行李,重新找了间客房住进去。
收拾好,她坐在书桌前,从包里拿出那枚玉佩,在灯光下细细地观察。
除了看起来很贵以外,她看不出任何的特殊。
“不管有没有用,既然是风浅浅的东西,那我就要藏好了,”
佟婉儿脸上浮现一丝洋洋得意,“哪怕只是看着她丢了东西,找不到的样子,我就会很高兴。
不过……风浅浅现在八成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佟婉儿只期盼着,律景衍能活着回来。
晴空万里。
云朵像冰淇淋一样纯白美好。
风浅浅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睛。
挂在树上睡觉的感觉也挺好的,再一转头,看见律景衍也靠在边上,闭着眼睛睡着了。
也是,正常人都会累吧。
在外面折腾了这么久,他看起来还是这么帅气,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就在这时,风浅浅的手动了起来,她惊讶地低头。
原来是律景衍,他迷迷糊糊地挠了下脸,这就算了,手危险地往下探。
探到了腹肌的位置。
风浅浅呼吸一窒,脸不可否认地红了。
她把头仰起来,看向另一边。
都这么幸苦了,就让他多睡一会儿吧,顺便她也能感受一下,这腹肌的触感,还真不错呢。
其实律景衍已经醒了,他的睡眠一向很浅,抬手的瞬间,感觉到皮肤上有别人的手。
就已经清醒过来。
只是恶作剧地往下探去。
风浅浅顿时紧张了。
“喂喂,再往下可不妙了啊!”她可不想把手伸到律景衍的裤裆里。
猛地把手抽出来。
动作弧度太大,差点摔着了。
“女人,你淡定点。”律景衍伸出手,拉住她的手腕。
“你没睡?”风浅浅不可思议地望着他,脸颊蹭地一下红了,“那你还引导着我的手往下摸,你流氓啊。”
律景衍不置可否地耸肩,眼神透着揶揄:“你刚才摸我的腹肌,也摸得很开心,不是吗?”
风浅浅扯了扯嘴角,无言以对了。
忽然,小腹传来胀胀的感觉。
不行,她想上小厕了。
之前在水里的时候,浑水摸鱼有给自己的水循环系统解压。
可现在在树上,无处遁形的。
“那个,我们先下树吧,然后找个方便的地方……方便一下。”
风浅浅挠了挠头,鼓足勇气说。
律景衍愣了下,明白过来:“人有三急,我能理解,你无需害羞。”
“啊,嗯嗯。”风浅浅还是觉得很尴尬,但是,转念一想,这罪魁祸首还不都是这个暴君吗!
非要跟自己铐在一起。
草丛里。
两人一个站着,一个蹲着。
风浅浅脸红到了极点。
嘘嘘的声音响起来。
救命!平时怎么不觉得这个声音这么刺耳!
“你、你快把你的耳朵捂起来。”
“我只有一只手,怎么捂。”律景衍面无表情地回答。
“那你给我松开,我要……上大号!”风浅浅紧张地说。
“女人,你别想骗我。”
“我骗你干嘛?”风浅浅恼怒道,“你都知道人有三急了!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你要是不解开的话,就等着被我的粑粑熏晕过去吧。”
律景衍皱了皱眉。
一想那个场面,是有点令人窒息。
“行吧。”
量这个女人在这种地方,也跑不到哪里去。
他伸出手去摸西服内衬的口袋。
结果……空空如也。
原本放钥匙的地方,已经空了。
律景衍脸色一变,冷冷道:“钥匙掉了。”
“你、你说什么?”风浅浅睁大眼睛,焦急地望着他,赶紧拽上裤子起来,伸手就去脱律景衍的衣服。
“女人,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亲自搜一搜你全身了!”风浅浅着急地把他浑身上下都找遍了。
“没有,就是掉了。”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风浅浅无奈地扶住额头,随后从口袋里掏出发卡,只能用这个试试了。
“你会开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