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与我深入探讨某些人体学相关的知识时,总会让我十分满意。”
律景衍说完,那眸光像会点火一样,落在她身上,让她感觉皮肤都变炙热了。
人体学相关的知识……
亏你说得说出来!
暗示意味何其明显。
律景衍,你个混球,难道你对着任何一个女人,都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话吗?
风浅浅羞红了脸,愤懑咬牙望着他。
“困了,我先睡一觉。”说完,律景衍秒睡。
风浅浅气得今晚施针的动作都比往常重了几分。
帮他按摩双腿的时候,也狠狠掐了他几下。
第二天醒来。
律景衍坐在床上,任由佣人换被子被单。
佟婉儿惊呼:“天呐,律爷,谁在你胳膊腿上掐了这么多的印子?”
风浅浅铺被单的动作一顿。
“这大概是律爷躺久了,血流不通导致的吧。”赵凌连忙在一旁打圆场。
“那怎么行,律爷的皮肤一定要养护好,让我来给您涂点乳液做按摩吧。”佟婉儿双眼发亮走上前。
这是欺负律景衍病了没有反抗之力,就想占他便宜啊。
这操作,风浅浅熟,一眼识破佟婉儿的奸计,故意拿脚别她。
“啊——”佟婉儿摔了个狗吃屎,趴在床边狼狈至今,气急败坏,“是谁,谁故意绊倒我!”
女佣们纷纷摇头。
“有吗?我怎么没看到。”赵凌说,“分明是你自己没站稳才摔倒的。”
“律爷,我在这里幸苦为你做治疗,你的这些下人竟不将我放在眼里!”佟婉儿委屈泣诉。
屁大点事也要告状,这女人真是矫情死了!风浅浅鄙夷地在心里撇嘴。
“一定是你!刚才你离我最近!”
佟婉儿伸出手,阴狠地一把抓住风浅浅的胳膊。
风浅浅下意识轻呼一声。
“住手!”
忽然,律景衍眉心紧锁冷冷喝道。
他清冷的嗓音里,竟带着少有的挂意。
“放开她。”
“律哥哥……你……居然护着这个女佣?”佟婉儿实在不敢相信。
以前也是,风浅浅那个丑女,明明假扮的那么辣眼睛,却能让律爷垂青她。
现在也是……难道律爷专门好这一口?越丑他越喜欢?
佟婉儿简直要怀疑人生了,尤其是律景衍接下来的话。
“这女人偶尔帮我按摩,按得我很舒服,很是喜欢,留下她,你们都出去,我要她帮我擦身体。”
“是。”赵凌应道,把剩下的人都谴走,包括佟婉儿。
佟婉儿气急败坏地站在门口跺脚,嫉妒地捏紧拳头。
“让你擦身,怎么站着不动。”
“这……有什么好擦的,你那些印子,我看着不碍事。”
“我说要,你便做就是了。在律家,一个小女佣没有说不的权利。”
熟悉的台词……这暴君还真是死性不改!从头到尾都那么专裁!
风浅浅心里碎碎念,拿出专门护理皮肤的乳液,挤在双手上,贴向他的胳膊。
搓啊搓,把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擦过一遍。
律景衍面无表情,淡淡地望著她。
女人身上熟悉的香味,就算是乳液的气息混杂着,他也能轻松分辨出来。
偶有风浅浅低头时,扫过他脸颊的发尾,淡淡异香,更是撩拨地他心下悸动。
只有这个女人,始终只有她能够……
“咦?”
风浅浅诧异地揉了揉眼睛。
她没看错吧。
刚才律景衍的好朋友似乎……?咳咳,不可能,他不是下半身瘫痪了么,就算她的药效强,也没可能好地这么快的。
隔着裤子也瞧不真切,应该是她眼花,现在看来又很平常了。
“擦完了?”律景衍似乎感受到她炙热的目光,淡淡问。
“嗯嗯。”
“不够,这里,这里,也要擦。”律景衍面不改色的撩开自己胸口的衣衫。
风浅浅看得面红耳热,这家伙锻炼了一身上好的腱子肉,肌理线条极其诱人。
在病床躺了一个月,肌肉犹在,而且皮肤更白。
也难怪刚才佟婉儿满眼兴奋地想要扑过来了。
“喂,我问你,我来之前,你该不会浑身上下都被了佟婉儿摸遍了吧。”
“喂?你便是这么称谓主人的?”
“什么主人……”风浅浅真是要吐血,这男人还真爱端架子,改口唤了声“律爷。”
“没有,只给你摸过,你手很软,摸得我很是舒服。”
风浅浅:“……”听起来怪怪的。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张口就是调戏。风浅浅难以描述心底复杂的滋味,重重在他身前捏了一把,让你轻浮!
律景衍闷哼出声,耳根染上浅浅绯红。
这女人……
他发誓,等她好了,一定要狠狠教训她,十倍报复回去!
“这下浑身上下都给你擦了个遍了!律爷您总该满意了吧。”风浅浅红着脸说完,匆匆忙忙给他扣上衣服,转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