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橱柜中找到了景光。
他真的很庆幸,庆幸那个时候景光活了下,他无法想象如果当时没有景光他变成什么样子。
他是个哥哥,应该照顾弟弟,但事上景光才是他的精神支撑,是他能一直撑到现在的最主要原因。
“你知的,和案子扯上关系,平里接触最多的自然就是警察,还因为被收养的缘故接触了律师,律师向我解释了领养以及财产的分配问题。”诸伏高明笑着说:“你也看到了,收养我的亲戚对我很,他将我养大,然后还将父母留下的遗产又交给了我,其他完可以不给我。”
诸伏高明被收养,收养了他的人自然也就接受了遗产,就算不论法律,从人上走也是说通的。
“他对你的确不错。”琴酒认可了诸伏高明的说法。
“受那位律师的影响,我最初其是想要成为一个律师的,等抓到凶手之后我就可以一条—条地念法律条文,然后看着他被判刑、到应有的惩罚。”诸伏高明痛恨那个凶手,哪怕他如此豁达,也还是恨他。
那个人夺去了他的父母,也夺去了他幸福的童年,那个人让他和弟弟分隔两地,在他的脑海内印下了—片无论如何也消除不了的血色。
“但是你成为了一个警察。”琴酒疑惑地看着他。
“对,因为凶手—直到现在都没有抓到。”诸伏高明用舌尖抵着牙齿,缓缓用力。
凶手是谁?凶手在哪?凶手这么多年过吗?
如果凶手过,那诸伏高明可就太不了。
“你想杀了他吗?”琴酒的神闪过厉色。
诸伏高明笑:“我是个警察。”
“我可以帮你。”
“先不说还不清楚凶手究竟是谁,就算找到了凶手,我也希望可以用法律制裁他。”诸伏高明对琴酒说:“个人不应越过法律,这是红线。”
—脚踩在法律红线上行走的琴酒:……
“我个人说,我主张所有的事都可以用法律解决。”诸伏高明这样告诉琴酒,这就是他两个最大的区别。
一个警察,不经意间走到警局。
—个警察,希望身边所有的—切都是恪守法律的。
而琴酒,绝对是诸伏高明身边的异端。
所以,关爱……
诸伏高明抿紧了嘴唇,他并未提爱,也没有说过是否同意,是静静地抬头看着琴酒,向他传达着自己的观念。
他的观念宛如水与火,无法相融。
是有—人妥协亦或是一拍两散,就要看两人是否愿意去维系这段感了,也要看原则与感之间的轻重、取舍。
你愿意为了我改变自己、恪守法律吗?诸伏高明在询问琴酒。
他并非要求琴酒一定要付出什么,是在提醒琴酒两人之间观念的水火不容,因为琴酒对他的感是爱,所以诸伏高明才必须要提醒他这一点。
若认为不合适,最早些放弃,也能及时止损。
“你的工位上有监控吗?”琴酒突然问。
“没有。”
琴酒看了看周围,见没有人在看这边,突然逼近诸伏高明,一把扯住了对方下意识朝后靠的身体,笨拙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诸伏高明讶异地瞪大了睛。
那双平里看着狡猾的凤一旦睁大,便有种格外无辜的感觉,单纯可怕。
我被套牢了,琴酒想。
这是诸伏高明先动的手,琴酒在心里告诉自己。
这里是警局,诸伏高明的同事或在翻阅卷宗或在各个位置走走去,琴酒与诸伏高明在一隅接吻,颇有一种别样的刺激。
很快,两人分开,琴酒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往看到肥皂剧中的接吻总觉很令人恶心,毕竟和另一个人嘴对着嘴什么的,总感觉特别不卫,但尝试之后琴酒却发现自己可以接受。
“这就是我的答案。”琴酒直视诸伏高明的睛。
两人都聪明的可怕,可以从彼此的言片语中到事的貌。
是,诸伏高明苦笑,说:“你没必要……”
“我必须让你清楚的明白。”他对诸伏高明的感,不是友、不是亲、不是同事……这是爱。
尽管琴酒自己都不太明白爱的貌,所知皆是从烂透了的肥皂剧以及诸伏高明口中获悉,但他仍旧认为这是爱。
诸伏高明长长叹了口气,对他招手,“阿阵,靠过。”
琴酒下意识低了低头,将自己的脑袋靠了过去。
诸伏高明用双手捧住了琴酒的双颊,然后将额头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