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一道剑风划过,直接将铜镜劈成两半。
铜镜中的‘华予’也消失不见。
不过把铜镜劈开的宋祈年脸色却不对,刚才那一剑落在铜镜
宋祈年示意华予与他合力,将底座上面的铜镜清理掉。
顺手还在宽大的底座上敲了敲,一阵敲在金属上的声音传来。
宋祈年顺势在其四周全都敲了一遍,都是发出同样的声音。
看来这里面被木头包裹着一个铁箱子。
宋祈年与华予对视一眼,默契地直接用手中的刀剑,将铁箱子周围包裹的木头全部砍下来。
废了好大的功夫,才将铁箱子的全貌露出来。
看到这铁箱子,二人心中都有一种不好的自觉。
恐怕失踪的郭二妮,就在铁箱子里面。
可铁箱子的盖子上还有一把铁锁,二人根本看不到里面装的东西,心中的猜测无法得到验证。
宋祈年砍了几刀,并未将铁锁砍下来,便冲窗外的柴广喊道:“找个锁匠过来!”
“锁匠?!”待在院中的村长一听,忽然想起来,村头有户人家正是锁匠出身,连忙吩咐孙子将人带过来。
而少年刚迈出院门,眼尖的他就看到,不远处正有人鬼鬼祟祟地朝这边张望。
少年见这人脸生,半个身子藏在树后,像个小偷,担心附近有人丢东西,立刻大喊道:“来人啊,快抓小偷!”
院中的柴广听到喊声,立刻朝少年手指的方向追去。
锦衣卫们常年在外执行任务,脚下的功夫了得。
柴广跑得连大气都没有喘,直接把人抓住押回院中,一脚踹在膝盖后面,那人疼得直接跪在院中的水坑中。
一旁观看的少年总觉得这人跪的地方,是柴广故意为之的。
见柴广投来的目光,少年立刻缩了缩脖子,继续朝村头跑去。
中途此人还想反抗,被柴广用都尉府锦衣卫代代相传的巴掌功夫直接拍老实,连大气都不敢喘。
这等粗暴的手段,让年迈的村长不忍直视,顺手还领着眼神不好的老妇,换个方向坐着。
听到院中闹出来的动静,宋祈年想要去审问一番。
回过头,看到站在铁箱子前的华予,突然犹豫起来。
华予拍了拍胸脯,回道:“放心,这里我一个人能行!”
宋祈年点点头,迈步离去。
走入院子,身为情报机构的老大,宋祈年一看就认出此人身上穿得衣服,是宁远侯府家丁的服饰。
此刻,如果有人说,郭二妮的失踪与宁远侯府没有关系,宋祈年恐怕会直接打烂他的嘴。
“宁远侯府派你过来做什么!”宋祈年周围气场大开,英俊的脸上铁面无情,眼中闪过嗜血的目光,但凡此人不老老实实回答,会直接一剑劈上去。
仿佛跪在其面前不过是个玩物,活像个阎王爷。
在宁远侯府当差的家仆,看到绯红的飞鱼服,当即就认出宋祈年的身份。
面对都尉府的锦衣卫,求饶在他们眼中根本不管用。
家仆吓得不敢抬头,要不是身下的裤子被水坑的水浸湿,众人一定能看到这人被吓得已经尿了裤子。
“不说是吧?”柴广见这家仆不回答宋祈年的问话,一脚直接踹上去。
家仆瞬间感觉到,自己的肋骨被这一脚踹断了,疼得他满地打滚。
这叫声疼得村长直接捂住了耳朵,心里嘟囔着:“传言果然说得没错,这些锦衣卫果然心狠手辣。”
胆小的村长连忙回想自己有没有哪里得罪过,这几位‘凶神’,生怕自己和孙儿也会挨顿毒打。
而家仆捂着身上传来疼痛的地方,将脑袋里世子交代的内容全部抛在脑后,大声喊道:“求求大人不要再打我,我全部交代!”
原来他是宁远侯府世子的贴身侍从,特意被宁远候世子派过来盯梢的。
只因宁远候世子担心自己做下的错事被暴露。
“暴露什么事?”宋祈年追问道。
那家仆犹豫再三后,终于交代道:“担心被他杀死,将尸体锁在铁箱子里的事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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