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冯刚的皮革厂都不如,里面早就烂透了。”
“这么长时间不管,轮胎厂的那些工人不闹腾?”
“谁知道呢,反正这么长时间也没出事。”江长歌耸耸肩:“牧之,你说我爸是什么意思?”
“据我推断,连你都能猜出厂子已经烂透了,那实际情况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糟糕。因为这厂子是你小姑的,所以你爸他们这些长辈也不好意思接手,更何况他们身居高位,做这种事情有失身份。”
江长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继续认真听。
“这就好比轮胎厂已经成了你们江家身上的一颗毒瘤,让你去的意思是看看能不能治好,否则直接一刀切了完事。”
听王牧之分析完,江长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严丝合缝,合情合理。
“好,有你给我分析一下,我心里就有底了,不过依我看还是直接一刀切了省事,都两年了,这个厂子一直亏损,还打着我们江家的旗号要这要那。”
放下酒杯,二人告别。
看着江长歌离去的背影,王牧之到嘴边的话还是咽了下去。
有时候说的太多,反而会让人厌恶。
另一边,邵华凤也已经好几天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