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八部之一,成!
旋即,那十枚光球之中,赫然有一者破开,化作一柄狰狞的鬼头大刀,朝着怪贩楼主所带来的其中一人的身边落下。
那是一名表情有些狰狞的大汉。
他激动不已的接过鬼头大刀的顷刻,神图绘卷上也出现了他的名字——初代刽子手,邓海!
冬暝和地官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九泉渡航,引迷归途。十部之慈,打更人!”
第二颗宝球炸开,乃是阴皇氏的打更锣。但此时,这面打更锣竟是化作青铜材质,朝着阴皇氏身后带来的一名男子而去。
这名男子,也正是阴皇氏的两位徒弟之一。
绘卷有名:初代打更人,玉昭心。
“阴司守门,拘魂遣魄。十部之威,守陵人!”
第三颗宝球炸开,乃是阴皇氏之白骨灯笼。白骨灯笼在鬼火之中轰然一落,落到了阴皇氏身边另外一名女子身边,正是阴皇氏另外一名徒弟。
绘卷有名:初代守陵人,柳月阴。
“伏羲易数,洞悉神图。十部之慧,风水师!”
第四颗宝球炸开之后,化作一根金光闪闪的权杖。权杖通体金色,镶嵌铃铛,权杖顶部乃是九层楼阁之态,是谓九层宫铃杖。
而这权杖,直接飞到了一名骨瘦如柴的老人面前。
那老人看上去犹如风烛残年,眼中却是精光一闪,将权杖稳稳当当的握在手中。
绘卷有名:初代风水师,太枯老翁。
“以药入道,辩证尸语,十部之诡,仵作!”
再听仵作之名,冬暝眉心微微一动。
太平子虽死,但仵作一脉的确气数未尽。只是……今日诞生之仵作,却和以往之仵作有所不同。
随着第五颗宝球的破碎,一个古朴的药葫芦,落到了怪贩楼主从外乡带来的一名青年手中。
绘卷有名:初代仵作,宋子羽。
“七梁八柱,请仙做法。十部之灵,萨满师!”
第六颗宝球破碎,出现的乃是一面绘着古老咒文的皮鼓。光芒一闪,落在了一名身形佝偻的老太太手里。
绘卷有名:初代萨满师,鱼婆。
然而,书写到这里之时,地官大帝却是微微一顿,看向了冬暝:
“萨满一脉,还有自己的劫难,这可如何是好?”
冬暝却道:“大帝无需担心。”
“萨满一脉虽说会在历史洪流之中逐渐销声匿迹,但从萨满之中延伸的传承,将会在千年之后顶替萨满的位置。”
“届时,此职介将兴盛于北方,虽脱离皇权祝祷之位,却多和动物仙家共同修炼,功德无量。”
听到这里,地官大帝也算微微放心。
“邪术为基,五毒环伺。十部之邪,巫蛊师!”
第七颗宝球碎裂,出现的乃是一件月瓢琴。而这乐器化作一抹遁光,竟是落在了孟婆面前。
孟婆微微一愣,不由地看向怪贩楼主。
怪贩楼主却笑道:“孟婆,这是你的造化。”
孟婆轻叹一声:“老婆子都到了这个岁数,不成想……”
旋即,孟婆接过月瓢琴。
绘卷有名:初代巫蛊师,孟婆。
冬暝微微点头,旋即和地官大帝再行记录。
此时,地官大帝再次开口:“这一脉……要纳入其中吗?这毕竟算是有损阴德的法门。”
冬暝却道:“大帝,,此法看似有损阴德,可若是有用得好的,将迷途之人带回故土安葬,不也是功德一件?”
地官大帝点了点头,便也不再开口。
“以尸为术,阳间引路。十部之煞,赶尸人!”
第八颗宝球碎裂,出现的乃是一道金光闪闪的铃铛。这铃铛落入人群之中,被一个看上去枯瘦的男人拿在手里。这个男人从穿着来看,似乎也和孟婆,像是百濮部落而来的人。
绘卷有名:初代赶尸人,王珏。
“就剩最后两脉了。”地官大帝看向冬暝:“其实……我心中倒是有四个人选。”
“只是,有些无法权衡。”
冬暝似乎猜到了什么,反问道:“大帝可是在想……二皮匠一脉,和扎彩匠一脉?”
地官大帝点了点头:“这两脉的手段,倒是有些玄妙在身上,只是后继无人罢了。”
冬暝却道:“大帝,如今甄选十部,乃是要立刻参与此番之战,压制旁门之流。虽然这世上,还有这两脉的人,但他们手段不精,恐怕……”
地官大帝反问道:“那你的意思呢?将机会……留给刑狱司?”
冬暝却道:“刑狱司乃传闻之中执掌刑狱之法的旁门,只可惜,这一脉在秦汉时期已然式微。究其原因,倒不是此法门失传,而是所学太杂。如此一来,很难精通。”
“怪贩楼主,若不是依靠自己年幼的根基,想要以刑狱司之法成就如今之位,也是难如登天。”
“所以……我要将其一分为二!”
地官大帝微微一愣,旋即笑道:“善!”
于是,冬暝和大帝再度动笔。
“旁门有乱,唯法缚之。十部之律,衙役!”
第九颗宝球在此时碎裂,化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