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马车很累,虽说走的是官道,依旧颠簸的屁股痛。
几人用过晚膳后,早早便歇下了。
次日清晨,天色微亮。
她便起身练武。
白圩推开窗户,看到院中勤奋的弟子,满意极了。
“我或许是这世上,最舒心的师父了。”
白圩欣慰说道。
红仙将湿帕子递上来,看了一眼外面的应栗栗。
道:“馆主慧眼识珠。”
这话可是夸到了白圩的心坎里。
不经意间看到二楼的两位。
应栗栗挥手打招呼。
“师父,红姐,客栈对面有卖肉饼的,你们吃几个呀?”
这般活泼的孩子,两位怎能不喜欢。
白圩道:“两个!”
红仙吆喝着:“姐姐我吃三个。”
应栗栗表示明白。
“老师三个,邢大哥十个。”
一只脚跨出房门的刑烈险些从二楼载下来。
他是饭桶吗?
一顿十个肉饼?
“姑娘!”
他伸出去的手都是颤巍巍的。
“五个,五个足矣。”
他的食量,真的没那么大。
未免被高估,他快步下楼。
“我陪姑娘一起去。”
应栗栗自然没意见。
两人向外走时,她上下打量着刑烈。
“邢大哥得多吃。”
习武之人,五个包子怎么够。
她都得吃仨呢。
刑烈沉默,不敢插嘴。
还要怎么多。
这肉饼个头可不小。
而且里面包的是肉,不是菜。
扎实着呢。
走出客栈,一眼看到斜对面的饼铺。
这么早,已经有好几个人等着了。
刚准备抬脚过去,听到有隐约的哭喊声传来。
一大一小对视一眼,脚下微微发力,很快循声冲了过去。
隔着一条胡同的民宅前,几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的汉子,正在对着一个老者拳打脚踢。
在老者旁边,一位面容清秀的姑娘,挂满泪痕的哀求着。
并护在老者身前,帮忙阻挡。
应栗栗看的蹙眉,却被旁观者的话定住脚步。
“我就说吧,胡老汉早晚得被他儿子给害死。”
“谁说不是呢,胡勇滥赌成性,欠了赌坊不少钱呢,这是连亲闺女都赔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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