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疑惑的问:“说来奇怪,林葭玥识字,虽写不出什么锦绣文章,但听她谈吐也不似没有见识之人,可怎会如此砭庸针俗,不知半点礼数?”
“奴婢也不知晓。”
“寻常百姓之家有人能识得三五字已是不凡,林葭玥以女子之身读书识字,便可说明她出身不低,可哪里的大族之后,会如此行事的?”
宋挽想了许久也未想明白,只好抛过不提。
“小姐,府中账册同对牌侯爷未曾带走。”
“寻人送至侯爷房中,就同他说账数已经对完,若还有不明的地方可来问我。”
蘅芷点点头,寻了婆子将东西送往江行简住处。
江行简正在屋中更衣,见那硕大木匣面色肃沉。
“罢了,随我搬到母亲的绛香院里。”
去到绛香院,将东西放下江行简低声道:“还要劳烦母亲再操劳一段时日,挽儿她……暂时无力掌管府里中馈。”
江母扶着头,病恹恹起身:“她又耍性子了?往日在府里守寡时,分明乖巧孝顺得很,怎的如今你回府了,她倒生出这么多事来?”
“她这般小性儿,以往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若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同宋府定这桩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