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性子绝不可能收留外男在宅,厨房里的应当是个阉人。”
“宋芸宁同东宫联手并非宋家使的障眼法。”
“谁能想到东宫太子,藏得这样深……”
江行简皱眉强忍疼痛道:“通知娘娘让她堤防东宫太子,另外务必护好千沭,尤其要小心宫中宫女太监。”
大皇子突然暴毙,太医说他乃重伤不治。
可江行简不信会这般巧合,东宫刚有动静与之有旧怨的大皇子便突然没了?
先前多年无人察觉此人,只能说明东宫太子手上,有远比他们想象更为厉害的隐秘手段。
江行简心中烦躁,莫名不安。
这边他刚离去,沈千聿便面色阴郁地走了出来,见宋挽双眸怔怔的模样,心头愈发愤恨。
“实在委屈了公公。”
“宋姑娘哪里话。”
沈千聿皱着眉,此刻忽然有些不喜宋挽的模样。
她眼底忧虑未散,面上却仍勾起温和笑容,好似江行简对她的欺辱她从未放在心上过。
她惯会粉饰太平,不争不怨,不嗔不怒,甚至永远都是那副温婉柔和,敛手低声、轻行缓步的模样。
“你……”
沈千聿狠皱着眉,在见到宋挽带着浅浅笑意看着自己时,又将话咽了回去。
说得深了,太失礼。
沉默片刻,沈千聿道:“城阳侯府那边,可有需要太子帮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