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看出闫蜻野心不小,所图非智。
“爹爹,就当女儿求求您了。”
闫蜻哭着跪地:“女儿实不想再在公主身边提心吊胆苟活于世,您帮帮女儿吧。”
“只要父亲开口,太子定会应承下来。”
“女儿也不求其他,您只要让太子开口收下女儿便可,便是在蛮奴身边为奴为婢,女儿亦心甘情愿。”
闫太医被闫蜻哭得心痛难忍,只能忍痛点头答应下来。
“待有机会见到东宁太子,我自会求他收留于你。”
闫蜻听见此话,这方不再哭泣,笑着问询闫太医可用了午膳。
闫太医兀自叹息,无奈摇头。
沈千聿不知二人算计,只归心似箭。
一路上只要马匹休息得当,他便不停赶路,绕是秦娆喊破了嗓子,甚至要威胁他将闫太医同闫蜻挂在马后拖行致死,亦未能让他改变主意。
路途行至一多半时,秦娆终于忍受不住,让淮珄锁着闫太医同闫蜻去到沈千聿帐中。
“本公主说过,不想再赶路了。”
沈千聿挑着眉,看向多年未见于他有再造之恩的闫太医。
在他心中,闫太医还是当年处处护着他,给他伤药为他医治的伟岸男子。
记忆中如父之人,如今已佝偻成白发苍苍的老头,时光荏苒,实令人唏嘘。
沈千聿视线自二人身上转开,看向秦娆道:“兴师动众,有何贵干?”
秦娆一脸阴沉:“本公主无心再陪你玩下去了,我此次来东宁有要事,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这二人便交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