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宋挽道:“那奉郡殿下当真不要?”
沈千聿点头:“要娶她的话,莫说奉郡,整个南庆给我,我亦不要。”
“瞧着她烦。”
撒娇似的紧了紧手臂,沈千聿哼唧着:“且奉郡地处南庆要地,看似是块肥肉,实则东宁根本啃不下。想要将奉郡拿在手中,便需派兵至南庆。”
“而我若派兵,秦湛必会以此做文章。”
宋挽点头:“便是不借你之势,也会以此为借口暂缓南庆内乱。”
而无论秦湛借势也好,南庆内乱休战以缓生息也罢,对东宁都不是一件好事。
将奉郡拿出,既有求助之意,也有迷惑东宁不让东宁在此时对南庆下手,形成内忧外患之境的目的。
“秦湛虽残暴不仁,但帝王心术不可小觑。”
不愿听宋挽夸奖别人,沈千聿哼一声:“他这招对文惠帝许是能使一使,对我怕是不好用的。”
“若殿下不接奉郡,圣上那边怕是不好交代。”
“圣上若知晓奉郡一事,怕是会让殿下娶南庆公主为妃。”
毕竟文惠帝畏惧南庆国力许久,若南庆示好他必然会接。
沈千聿道:“奉郡不接,手书却是要接的,至于秦娆,我有办法。”
宋挽闻言略一思索,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二人在屋中述说衷肠,吉荣同三个小太监抬进来一个硕大箱笼。
宋挽疑惑开口:“这是何物?”
沈千聿笑道:“是我在外搜来送给挽儿的好物。”
宋挽正有些好奇,沈千聿却突然想起什么,坐了起来:“挽儿莫开,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