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葭玥摇头:“不是我,是太子和江行简。”
将与江母所说的话说与宋挽听,林葭玥继续道:“信上还说秦湛已死,宁王登基……”
“我们如今该怎么办?眼下已过去这么久,他们可还活着?”
宋挽闻言只觉好似被人用冷水从头淋到了脚,寒意自心底泛至指尖。
她抓着裙摆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片刻后,宋挽沉声道:“应当无事,起码现在宁王不知涑河境况,说明秦娆手中兵力被拖住。”
她知道江行简手中有支私兵,如今看来定是这支私兵拖住了秦娆。
宋挽道:“此事,需尽快闹得天下皆知。”
两人红着眼眶,却是知晓如今不是哭的时候,都强忍着不让泪落下。
“唯有人尽皆知,圣上才会迫于朝中压力出兵支援。”
“若不将他逼至绝境,他决计不会有任何动作,反而会倾其所有抹去此事痕迹,以求史笔书写莫须有的功绩。”
“葭玥……”
宋挽目光坚定:“我需要你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