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掀了太医院屋顶,让那些个老太医日日受风吹雨淋、暴晒严寒之苦了。
将煮得微微泛着油光的纯白米粥端到宋挽面前,沈千聿拿了羹匙让她张口。
“这白粥是我亲手熬的,未经他人沾手过,绝无胭脂熏香味道。”
“这羹匙也是新烧的,未曾舀过荤腥,挽儿你尝一口。”
宋挽扶着肚子伸手去接那瓷碗。
“我自己来便好,你如今这模样,瞧着比我憔悴多了。”
“且哪里需要这般娇养,让小厨房之人去熬便成,我不忍你如此疲累。”
宋挽语气温柔,话中又透着心疼,沈千聿听着她口中软软的你呀我的,心中甜出了花儿。
往日挽儿殿下圣上的唤他,他不觉如何,可待到如今他方感受到,自己终于一点一点走进了挽儿心中。
沈千聿笑得憨傻,男人大掌捏着特制的小巧羹匙,顶着眼下黑青美得喜不自胜。
“挽儿心疼我,唯有我煮的才会多吃些。”
“挽儿张口。”.
宋挽无奈一笑,只能由着沈千聿去。
她这一胎也不知怎的,怀得格外辛苦。
不仅折腾她,还折腾沈千聿,看着沈千聿比她更显憔悴疲惫的模样,宋挽下意识低头摸了摸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