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准备工作都弄完后,陈明急急忙忙从外面跑进来,左手手里还紧握着一个绿色的小瓷瓶。
“皇上,微臣已经按照这位姑娘的要求把药配好了。”
时卿听闻视线转移到小瓷瓶上,赶紧上前一步从陈明的手里拿过来,走到床边,打开瓶盖,把药粉倒在夜卫的伤口处,动作一气呵成。
药粉刚洒落在伤口处,昏迷中的夜卫突然有了反应,闷声哼了一声,眉头也紧皱了起来。
“陈太医,你来帮他把伤口缠一层纱布吧,我一个姑娘家不太方便,但不要缠紧了,以免他呼吸不畅!”
时卿吩咐完,自顾自的打开放置在一边的几个大坛子,下一瞬,浓烈的酒香覆盖了刺鼻的药草味,让整个房间都微妙了起来。
“夜依,咱俩把酒倒出来,让陈太医给夜卫擦拭擦拭身子!”
“好的,娘娘!”
……
站立在一边的傅明泽双手背立,但视线一直紧跟在时卿的身上,看着她有条不紊的模样,心里莫名安定了不少。
这时,屋外传来了动静,刘臾走进屋里,朝着傅明泽俯身,小声的说道:“皇上,夜阁主在屋外候着了,说有急事要禀报。”
傅明泽微微抬了抬下颚,再次看了一眼时卿后,才转身离开房间。
……
“属下参见皇上!”夜辰双手抱着佩剑,单膝跪在傅明泽的身前。
“起来吧!此趟可否查到了什么?”傅明泽抬步坐回到椅子上,端起案边的茶杯,轻抿了一口。
“回皇上,属下沿路一路追查,发现有人先属下一步,将那批追杀夜卫的死侍全杀了,没有一个活口,通过现场的情形,此人应该武功不低,所有人都是一击致命,不过属下从他们身上找到了这个!”夜辰说完,从胸口掏出一块还隐约带着血迹的木牌放在傅明泽身旁的桌子上。
傅明泽垂下眼,视线转移到木牌的字迹上,眸子闪了闪,放下手里的茶杯,拿起木牌仔细的看了看。
西域?
呵,有意思!
“皇上,属下认为这批死侍并不像是西域的人。”夜辰看着傅明泽微微勾起的唇角,意味不明。
“为何会有这种想法?”傅明泽挑眉,看向夜辰。
“回皇上,属下在那批死侍的尸体上除了找到这块令牌,其他任何东西都没有,这明显不太合乎常理。”夜辰诉说着自己心中的疑问。
“哦?那你是认为这块令牌是其他人故意留下的?”傅明泽微微上扬了唇角,眼神中全是精明。
“属下心中确有这个猜测!”
傅明泽收起脸上的神色,轻声嗯了一声,两只手摩擦着那块令牌。
“夜卫之前说,从塞外混入了一批东禹国的人,现在可查清了?他们如今在何处?又有谁与之会了面?”
“回皇上,前两日查到那批人如今就在皇城郊外的一处破庙安置下了,属下安排了夜风每日在附近暗中观察,不过这几日还并没有发现有人与他们联系。”
傅明泽点点头,继续说道。
“好好盯着,有异动随时告知朕,千万不要打草惊蛇,朕还得靠他们引出藏在朕身后的影子!”
“是!属下遵命!”
夜辰目光看向一边紧闭的大门,心中隐隐有些担忧。
“皇上,不知如今夜卫如何了?”
“他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傅明泽也顺着夜辰的目光看过去,放低了声线说道。
夜辰听闻,收了收脸上的情绪,双手在胸前抱拳,“那属下先行告退!去查一查杀死那批死侍的幕后之人!”
“去吧!”
傅明泽点点头,不再言语,心中的猜疑越来越多了。
那批死侍绝对不会是西域人,那是谁杀了他们?又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东禹?北祁?还是南沙?
傅明泽沉思了好一会儿,虽然没有得出答案,但他心底总有预感,不久之后,就会有好戏登场了!
如今,敌在暗他在明,他千万不能自乱阵脚,以不变应万变才是现在最好的办法。
既然那人费劲心思让这块西域的令牌出现在他的手上,那他就不能让那人白费功夫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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