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听我解释。”
江浔仙深呼吸了一口气,她迅速调整了自己脸上的表情,然后从墙上跳了下来,一脸严肃地看着顾宴灼。
“事情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你应该很清楚的吧?”
清不清楚,顾宴灼不知道,他只感觉刚才江浔仙像只壁虎一样趴在墙上的模样,实在是有一点太好笑了,同时还有一丁点的可爱。
因为这是平日里面,江浔仙从来不会在明面上面出现的举动。
“嗯,我挺清楚的。”
顾宴灼的唇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他看着江浔仙,突然开口又说了一句:“挺可爱的。”
闻言,江浔仙有些疑惑,反问道:“什么挺可爱的?”
顾宴灼跟江浔仙解释说:“你刚才趴在墙头上的模样,挺可爱的。”
听到顾宴灼说这种话,江浔仙:“……”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刚才顾宴灼跟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带了点调戏的意味?
江浔仙觉得应该是自己耳朵听错了,所以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可爱来着?”
“我说,你像只壁虎一样趴在墙上的模样,看起来挺可爱的。”
江浔仙:“……”
不知道顾宴灼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竟然觉得这个样子的自己很可爱么?
这是认真的么?
江浔仙的头顶上冒出来了几个很大的问号,开口不是很确定地说:“你确定么?觉得我这个样子很可爱?”
“嗯,”顾宴灼很肯定地点了点头,“确实挺可爱的,虽然我不喜欢壁虎,但要是你变成壁虎了,我也能接受。”
闻言,江浔仙震惊了,她下意识的双手捂在了自己胸前,倒退了好几步,用一种惊悚的眼神看着顾宴灼,像是第一天认识顾宴灼一样,不敢置信地开口道:
“难道……顾宴灼!你已经对我痴迷到这种程度了么?不行……这样是不行的!”
看着江浔仙现在如此应激的模样,这回轮到顾宴灼震惊了,他头顶上冒出来了三个问号,盯着江浔仙开口道:
“你为什么现在是这副表情,怎么了?是不是你想成了别的东西。”
江浔仙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胸口,将内心的想法给说了出来,“人和壁虎,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因为物种都是不同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顾宴灼:“……”
他决定,不再跟江浔仙讨论这个话题,而是换了一个话题开口道:“你还有什么别的东西想说么?如果还有其他东西想说,就趁着现在赶紧说出来。”
“额,”江浔仙尴尬地挠了挠头,终于不再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胸部了,开口道:“好像没什么想说的了,你别害怕,我现在恢复正常了。”
闻言,顾宴灼将江浔仙从头到脚的扫视了一遍,发现江浔仙确实恢复正常了以后,这才继续开口道:“你在这里干什么,现在不是宗门大典的时间么?”
江浔仙想了想,把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跟顾宴灼说了一下。
“你说我们脚底下的剑阁,可能是空的?”
“嗯,”江浔仙点头,“我要是这么说,你可能不太相信,但是你长了这么大,就没有发现剑阁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么?”
“不对劲的地方……”
顾宴灼当真低头仔细思考了一下,他从小就生活在剑阁当中,这么多年来,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
“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看起来都挺正常的。”
“这就不对了,难道是我的预判出现了什么差错么?应该不可能啊,可是连你都没感知到,那怎么可能呢?”
这难道是江浔仙的预判出现了什么差错么?
不像啊,江浔仙的直觉一直以来都很准的,很少出现过什么样的差错,但是这一次我的预判出现了错误?
江浔仙对自己的判断能力可是非常自信的,这么多年来,从未出现过什么样的差错。
可顾宴灼在剑阁都生活了这么多年了,都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自己一上来就发现了不对劲的,这真的有点奇怪。
“先不说这个了,之后等我验证一下就能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了,还有一点,你有没有发现你那位继母很不对劲啊?”
闻言,顾宴灼想了想,“她一直挺不对劲的,也就只有顾舟行那个人总是觉得尤清淑是世界上最清纯柔弱的人。”
说到这里,顾宴灼嗤笑了一声,“如果尤清淑真的那么柔弱,在我八岁时送过来的那个灯笼上面,就不可能有毒,我的身体里面也不可能存在蛊虫。”
江浔仙摸着自己的下巴,非常认同顾宴灼的话。
“也不知道顾舟行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就跟被蛊惑了一样,整天认为尤清淑是一个柔弱的好人,其实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说到这里,江浔仙突然停住了,她就像是发现了盲点一样,用一种很轻的声音对顾宴灼说:“我说啊,有没有一种可能,顾舟行是被尤清淑用什么办法给蛊惑了呢?”
“不然你再想想,我听方齐长老说,顾舟行以前可是一个大情种啊,就是这样一个人,爱你亲身母亲爱得要死,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