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甚在车里看见两人被头发缠住分不开,好心地找出剪刀下车想要递给顾时宴,谁知刚打开车门的时候,就被顾时宴一个冷眸给瞪了回去。
林甚悻悻然回到了车上。
阮夏似乎很着急,都没有注意到她的头都贴在了他的胸膛上,隔着布料磨蹭着他的胸膛。
顾时宴忽然觉得胸口有些发烫,仿佛所有的感官都汇聚到了胸口的位置。
阮夏头发都折腾乱了也没能解开,抬起头愤愤然瞪了他一眼,结果发现他竟然幸灾乐祸地看着她笑。
“你笑什么?”
他嗓音有些发哑,带着淡淡的戏谑的笑意,“我在想,你的情郎要是看到了,会不会误会你对我投怀送抱?”
“谁要对你投怀送抱了?”
阮夏很少有这么情绪失控的时候,如果不是头发被缠住,她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顾时宴突然就动了逗弄她的心思,他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很着急吗?你告诉我拍卖会上的男人是谁,我就帮你解开。”
阮夏气得想骂脏话,但还是忍住了。
她翻了个白眼,“你不是说了吗?我情郎。”
顾时宴:“……”
他咬了咬牙,反手准备脱衣服。
阮夏看到他的动作,瞪大了眼睛,“你!你想干什么!”
“脱衣服。”
阮夏以为他又想调戏自己,又急又气,“你给我住手!不准脱!流氓!”
顾时宴眉心一动,他只是想把外套脱了好方便她解头发,她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趁人之危的色狼?
他咬了咬牙,打算吓唬吓唬她,“既然你都把流氓这个称号送给我了,不做点什么似乎对不起你给我安的罪名!”
顾时宴捧着她的后脑勺,把她抵在了车头。
这动作吓得林甚都赶紧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阮夏瞪大了眼睛,气得不行,把手伸进衣服口袋里,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什么东西,接着手一挥,动作利索地割断了自己的头发。
锋利的刀片冰凉地划过了顾时宴的胸膛,挑衅般地一路延伸到了他的腹部。
顾时宴眸心一颤,她的动作太过利索,也太过熟悉。
阮夏警告性地在他腹部轻轻一抵,刀片似乎下一秒就会穿透他的皮肤。
“我说过,别妄想占我便宜!”
说完,她就飞快地把刀收了进去,转身离开。
顾时宴回神,迅速上前抓住了她的肩膀。
阮夏身形一顿,一个回身,长腿一踢,直直地向着他的关键部位踢去。
顾时宴动作同样灵敏,一个闪身就躲开了她,同时伸出另一只手去抓住了她的脚腕。
顾时宴知道她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也不怕这样的动作会伤到她。
阮夏落了个一字马,又迅速地一个旋转,从地上站了起来。
两人一来二去,竟然一时分不清胜负。
终究是顾时宴以力量把阮夏逼地抵到了车门边,他急切地盯着她,“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阮夏狠狠地踩了他一脚。
顾时宴吃痛,条件反射般退开。
“顾时宴!你已经冒犯了我很多次了!再动手动脚,我一定剁了你的咸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