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夏感激的看着他,“谢谢爷爷。”
“你还愿意叫我爷爷,我很开心!”
管家从里面出来,带了张毯子,“老爷,您该休息了。”
顾老爷子点点头,看着阮夏,“夏夏,你也早点休息。”
“好,爷爷晚安。”
阮夏转身上了楼。
顾老爷子目送她回房,眼角带着微微的笑意,在管家的搀扶下慢慢的回了房间。
“老爷,您今天心情看起来不错。”
顾老爷子笑了笑,“你有没有看到时宴眼里的光?”
管家不解。
老爷子继续说:“你看昨天早上,我说让时衡跟夏夏一起出去旅游的时候,时宴心里的醋意都快从嘴里冒出来了。
“生怕她跟别的男人单独相处,这小子……”顾老爷子笑着摇了摇头,“真期待他动情以后,发现Echo就是自己老婆的那一天。”
“看他到时候不把肠子悔青。”
……
翌日,顾时宴就给林甚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把安安带回时公馆。
正要挂电话的时候,顾时宴突然想到什么,叫住了林甚。
“林助理,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一下你。”
林甚一听,急忙说:“顾总,您有什么事情直接吩咐就可以了。”哪儿能用得上请教这么折煞的词啊!
顾时宴有些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是我朋友问的,他说他总是被一个女孩子牵着鼻子走,三言两语就能让他情绪失控,让我帮他分析一下是什么原因。”
林甚在电话那头会心一笑,这不纯纯的无中生友吗?
“顾总,您这个朋友平时是不是情绪管理非常厉害?很不容易受外界干扰?只有在这个女孩身上才是例外?”
顾时宴想了想,似乎还真是。
即便周晴擅自带着安安来云城,气晕了爷爷,他也没到气得咬牙切齿的程度,有的只是冷漠的警告。
而面对阮夏的时候,他总能因为她得几句话,而炸毛发狂。
林甚认真地为他分析,“顾总,您朋友生气,多半是因为太在乎自己在她心里面的形象了,在乎才会生气,所以我觉得,您朋友或许是对这个女孩心动了。”
“不可能。”顾时宴立即说道。
林甚反问他,“顾总,为什么您这么肯定不可能呢?”
顾时宴一噎,半晌才道:“他跟我说过,他不喜欢她。”
“那不是挺正常的吗?因为您朋友现在正处于喜欢而不自知的阶段,您朋友一定是属于在感情上比较迟缓那一类人,一旦意识自己是真的心动后,心已经不受控制了,那时候,就是深深的爱上对方还不自知了。”
顾时宴心头咯噔一跳。
林甚又问,“顾总,您是如何帮您朋友分析的呢?”
顾时宴想了想,说道:“那女孩对他本身就有偏见,他之所以容易在她身上生气,只不过是想改变她对自己的偏见罢了。”
林甚笑出了声,“这世上那么多人,又不能保证每个人都喜欢自己,何苦要去在意一个不相干的人对自己的看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