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凯拉看着魏玉芬要走,觉得自己最后的救命稻草都要抛下自己。
一股无助和绝望逐渐涌上心头。
奈何他怎么哀求,呼唤,女人也不肯回头看他一眼。
“你心情怎么那么好,自己的老公坐牢还这么开心。”
阮夏上了魏玉芬的车,坐在副驾驶上,这是限量版的劳斯莱斯幻影。
而阮夏的车,则是被拖去了车管所开始进行维修。
“渣男入狱怎么那么不高兴呢?有时候我就在想,这世界上成功的男人是不是都一个样子,管不住自己的欲望。”
魏玉芬叹了口气,演了这么多年的戏,总算是出了口恶气!
“所以说你早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阮夏恍然,原来魏玉芬才是最有心机和手段的那一个。
假装很爱自己的丈夫,不愿意让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流连忘返,其实早就私下里开始琢磨计划一切。
这样的女人必须要有很大的耐心和隐忍力。
和卧薪尝胆没有什么区别。
“当然了,闹有什么用,眼泪是最不值钱的东西!跟男人的利益相比,女人的眼泪不值一提。”
魏玉芬挑了挑眉梢,转头看向了阮夏。
“不过,倒是有一个男人会觉得不太一样。”
“哦?”
“顾时宴!”
听到魏玉芬嘴里说出来的话,阮夏冷笑了一下。
“陆小姐,我们之前的确有一点误会,但那个时候的我,不过是在张凯拉面前演的一出戏罢了。
为的就是让他以为我很爱他,离不开他。我以为天下的男人都是这个样子,直到我遇见了顾时宴,教我怎么分得股份,对付张凯拉,很大一部分都是顾时宴在出力,他是在帮你出气。”
听到魏玉芬说到这句话的时候,阮夏只觉得鸡皮疙瘩都快掉出来了。
“原来是他在帮你出谋划策!”
在阮夏的心里,顾时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是在别的女人的眼里,顾时宴却是一个非常完美的男人。
如果真的完美,就不会未婚先生了!
阮夏撇了撇嘴。
她对顾时宴的意见实在是太大。
“但他都是为了帮你出气,所以才找到我跟我合作的。”
魏玉芬说到这里,眼里不禁流露出了羡慕。
“这样的一个男人,你要好好珍惜才对。”
“你是来说教的吗?”
阮夏有些不耐烦了,她此时的厌烦情绪达到了顶峰。
总觉得这只不过是顾时宴的伎俩罢了,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陆总,我哪有资格跟您说教啊,您的事业做得这么成功,身边一定也围绕着不少的男性。
可是他们每个人就像是穿了画皮一样,根本看不清他们内心到底在想些什么。”
魏玉芬叹了一口气,这个世上的人总是千变万化的,每个人的内心都有着阴暗面。
如果一个执着的傻女人非要追根究底,那么到头来伤的一定是自己!
“我什么都不愿意想,我也不想去碰男人。”
说完这句话,魏玉芬变沉默了。
把阮夏送到公司之后,魏玉芬离开。
他已经提前将张凯拉的一些罪证交给了顾时宴。
顾时宴这边,正在找一个靠谱的律师,打算多判他一段时间。
彻底消磨了对方的锐气!
直到把对方,争得无法翻身不可。
回到公司,阮夏坐在办公室里发着呆。
情不自禁地,就想起了魏玉芬跟他说的那些话。
“顾时宴是个不错的人!”
听到这句话,阮夏下意识的便有了反抗的情绪。
如果真的不错,又怎么会和周晴之间拉扯不清呢?
想到这里,阮夏不禁苦笑。
直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来到了办公室。
“洛九焱,你怎么来了?”
阮夏这才发现。这么晚了,大家都下班了,就连小马都去谈恋爱了,也不会帮她拦着这些骚扰她的家伙。
“我等了你半天你知不知道?”
洛九焱一脸委屈,慢慢靠近阮夏。
“找我做什么?”
阮夏冷着一张脸,垂眸看向他,冷峭的眉眼挑了挑,轻声问道。
“你这么严肃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有什么血海深仇呢,我只是过来看看你,难道都不行吗?”
洛九焱一脸绝望,每次来找阮夏都没有得到什么好脸色?
他对阮夏的感情非常的深厚,可阮夏对他,却并没有那么深的感情。
“看也看到了,可以走了吧?”
阮夏不耐烦地看着洛九焱,洛九焱知道这是自讨没趣。
“这不是想和你们贵公司合作一下项目吗?”
“想合作项目去找陈海鑫,去找业务部门,直接找到我这儿,这就是你们的做事方式?”
阮夏撇了撇嘴角,男人眸底的光潋起,看她的眼神里,充满着无奈。
“这么晚了,我还给你带了点吃的,你也不知道,感谢一下我?”
洛九焱说着,把夜宵摆在了阮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