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在医院磨叽什么呢?那孩子怎么样?”
季若初迫不及待的想吃到这个大瓜。
这个孩子究竟是不是顾时宴和周晴的,这对她非常重要!
“情况不是很好。”
阮夏摇摇头,心里默默的替这个孩子捏了一把汗,毕竟是一条无辜的小生命,将来命运如何,得看老天爷的意思了。
“不是很好是什么意思?那亲子鉴定到底有没有做?你和顾时宴到底要不要分手,你都考虑清楚了没有?”
季若初都嫌弃阮夏墨迹,蹲了半天也没蹲到一个确切答案。
顾家,未来的主人到底是阮夏还是周晴?这个,对她非常的重要。
“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明白吗!”阮夏只觉得脑袋都快要炸了。
她心里一直在想着那个孩子,以后该怎么办?
安安应该会很难过吧,自己的妹妹可能永远都长不大。
“行行行,不讨论了,哎,顾时宴来了!”季若初正准备发动引擎,发现一抹高大的身影拦在了车厢面前。
很显然是来找阮夏的,季若初给阮夏使了个眼色,想要问一问对方的意见。
“你先回去吧,到了家记得再给我打个电话。”阮夏无奈的扯了扯唇角,让季若初先离开,自己和顾时宴,则是坐到了另外一辆劳斯莱斯幻影上。
有些事情必须要了断了,再这样拉扯下去伤害了更多的人,阮夏真的负担不起了。
“你有话要对我说吗?”
顾时宴发现阮夏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眉心处微微蹙起,似乎有些隐隐的忧愁。
“嗯,我觉得这个DNA鉴定还是不要做了,不管怎么样他都是安安的妹妹,你的能力再抚养一个孩子,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吧?”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默认了豆沙是我和周晴生的孩子吗?”
顾时宴的表情显得有些惶急,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他好像感到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我没有这样说,但是你不觉得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吗?”
“当然重要了,这影响了我在你心里的形象!”
“拜托,你不要那么自恋行不行。”
阮夏冷笑嘲讽,不自然的神情从眼眸中悄然逸过。
“夏夏,我知道你是可怜那个孩子,但是我也请你可怜可怜我。”
毕竟追妻火葬场。
想要追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可是很不容易的。
“我不会可怜任何一个人的,我只是觉得周晴来照顾这个孩子是最好的选择,毕竟她也是安安的亲生母亲,难道不是吗?”
毕竟虎毒不食子,阮夏觉得,自己没必要再掺和进去了,到头来伤害了更多的人就不好了。
“顾时宴,从今天开始,我们就彻底了断一切关系吧,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我们都应该把自己的生活变得更好!”
阮夏面带微笑,眼中偶尔流露出复杂难以形容的情绪。
这句话说的轻松,做起来却并不那么容易。
阮夏也知道自己这么做,不过就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毕竟,很多美好的回忆是抹不去的。
包括在雪山上,一幕幕的场景,就像是幻灯片一样,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那么的真实,那么的炙热!
就好像昨天发生的事情。
“不,夏夏你这是要离开我了吗?”
顾时宴不确定的低头,望着她的眼睛,恨不得那一刻吻上她柔软的唇瓣。
阮夏特地与他保持两米开外的距离,独自的在跟前漫步。
“我们这样做对任何人都好,再说了。我不想找一个有过黑历史的男人。”
阮夏故意把话说的很难听,想让对方知难而退,毕竟他们的感情再也不能如初了。
“黑历史,你是指安安?”
顾时宴恍然大悟,不敢置信的走到她的面前,压低声音质问。
“对呀,你以为谁都想当后妈啊,要不是看你有点钱,我会给你浪费那么多时间吗?”阮夏一脸无所谓的甩开他的手,将自己形容成一个只是为了利益的女人。
顾时宴当然不会相信,他的夏夏会是这样的人。
“不,我知道你说的都是气话!”
顾时宴摇了摇头,目光坚定不移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清丽白腻的脸庞,一束昏暗的光,移照射在她明彻的眼睛之中。
“不是气话,我准备出国进修了,我的珠宝设计工作,发展的很好我还,我还有团队要养,所以我不得不精进自己。”
阮夏笑的坦然,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质,澄澈的像是一壶清泉。
“夏夏,如果你要精进自己的话,我可以给你提供平台的!”
“我不需要你的帮助,我自己又不是没有能力。”
阮夏断然拒绝,他不接受任何人的帮助和施舍。
毕竟他一路摸爬滚打到现在,江湖地位还是有的。
“顾先生,我们该说再见了!”
阮夏嘴角微扬,眼神中的留恋消散。
顾时宴并没有抓住阮夏,回到家中,之后便变得浑浑噩噩。
老爷子得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