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卫扬的质问,喻武华来了一个一问三不知的装马虎。
卫扬对他道:“我再提醒你一遍,你们昨早上在山上客栈里把那个商队的马车掳到了何处?将那商队的人与货物马上交出来。”
喻武华装聋作哑地左右顾盼,对着站在他身后的管家问道:“管家,有这么回事吗?”
管家连忙躬身回答道:“老爷,绝没有此事。”
喻武华二手一摊,对卫扬道:“你听见了吗?绝无此事。”
卫扬冷笑一声道:“好,那就休怪爷了。”
卫扬转过身来,面对喻府的院墙轰出了一掌。
哗哗拉拉一阵响声,喻府的院墙倒塌了一长条,出现了一个三丈多宽的缺口,从外看去,院内停着七八辆马车,马车上的货物还没有卸下,几个人在马车的旁边蹲着或站着。
卫扬径直从院墙的缺口朝大院内走去。
“兄弟,是你啊。”
一个蹲在马车旁的中年男子站了起来,对着卫扬道。
卫扬连忙抱拳道:“老伯,正是在下。”
此人是在客栈里盛邀卫扬一起喝酒的商人,商饶旁边站着的是那位镖师。
“这外面吵吵嚷嚷,发生了什么事情?”
商人指着倒塌院墙的问道。
“没什么,老伯,在下就是康宁城叶家的,我们叶家最讲究诚信了,只是中间出了一点状况,来晚了一步,请见谅。”
这时陈伯从后面赶来,抱拳对那商人道:“高先生,呵呵,对不起,对不起啊。”
“陈管家,你好。”
这位姓高的商人见到了熟面孔,高胸朝陈伯迎了上来,看样子他们是老交情了。
“不用多了,把马车赶上,回叶府。”
卫扬对陈伯和高先生道。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啊,这姓喻的想要黑了我们这批货,一分钱的货款都不想给啊。”
高先生不明所以地问道,刚才外面闹哄哄的,他们守在马车旁看着货物,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
陈伯指着卫扬道:“这是我叶家的女婿,其他的我们回去再,放心,你们的货款和货物早己准备好了,我们争取让你们早点启程回家。”
陈伯对镖师道:“让马夫赶上车,就从这院墙的缺口走,一切有我叶家的姑爷担当。”
镖师走出院墙一看,这广场上的牌楼坍塌了,喻府门前的二个石狮也成了睡狮了,乖乖隆地咚,这是谁干的?
陈伯哈哈一笑道:“当然是我家姑爷干的,呵呵,他一掌就击垮了这牌楼……”
镖师不由敬服地朝卫扬看去,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在客栈偶遇的这个略显稚嫩的少年竟是一个高手中的高手啊。
商队的七八辆马车在陈伯的指挥下直接院墙的缺口徐徐的驶出,朝着叶府的方向而去。
看着喻府门前残垣断壁,满目疮痍,眼睁睁地瞅着商队的马车从院墙缺口处鱼贯而出,喻武华面色铁青,热血直往上涌。
围观的市民纷纷鼓掌喝采了起来。
这姓喻的自来到这康宁城,可谓是恶贯满盈,罄竹难书,广大的市民是敢怒不敢言,现在有人伸头并狠狠地打击了喻家的嚣张气焰,他们当然心情舒畅,拍手称快了。
卫扬对身边的叶静和叶欢道:“你俩也先回去吧,我处理好此事马上就回。”
叶静扭捏着低头不语,叶欢噘着红润的嘴道:“不嘛,我们要跟着你,一起来的就一起回去。”
“好好好。”卫扬最怕女孩子撒娇了,他连声好地答应了下来。
叶欢和叶静相视一笑,左右把卫扬的胳膊攥得紧紧的了。
围观的众人都羡慕地看着卫扬左拥右抱的,两个美人紧伴在他的身边。
卫扬指着喻武华道:“马上叫你府中的帐房先生出来,把账本和银票统统拿出来。”
喻武华嗫嚅道:“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把不义之财全都给我吐出来。”
卫扬对着喻武华和其身后的管家及三个家丁大声喝道:“还不快去,否则……”
卫扬指着还瘫软在地的丁长老道:“你们再磨叽一下的话,他就是你们的下场。”
喻武华胆怯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丁长老,他可不想下半辈子瘫痪在床不能动弹,他连忙命令管家和三个家丁道:“还不快去。”
管家和三个家丁朝府里快速的跑去。
卫扬对围观的民众宣布道:“康宁城的商家注意了,只要是被喻府所逼,把一些大宗买卖经过喻府打理并被喻府强行盘剥利润的商家,可速到喻府的大门前来,经过核实确认后,一律退还其盘剥的钱财。”
一时间人声鼎沸,人们奔走相告,大批的商家得到信息,不约而同地朝着喻府赶来。
在喻府的门前,摆了几张长桌,喻府的帐房先生坐在桌前拿着帐本在一一对帐,桌上摆着一个装满银票的铁海
卫扬和叶静叶欢三人在一旁监督着。
长桌前已经排了一条长长的队伍,一些商家都兴高采烈,喜笑颜开地站在队伍里。
喻武华无可奈何地坐在长桌的尾部,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看着卫扬,眼瞅着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