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这柄铜锈斑斑的古剑,与传闻中的越女剑有关系,竟然立刻有一部分人不顾后果地逼近。
陈近南横眉冷对,巨阙剑向前直刺,剑式却突分两仪、手出阴阳,竟是一招“阴阳候列”,无形无状地变化出繁复手法、演化凌厉杀招,竟然像是要同归于尽。
剑锋压过妖僧客巴的肩膀,在他的脸上划下深深的伤痕,瞬间皮开肉绽。
陈近南作为纵横江湖十几年的人物,功夫在此方江湖之中稳居洪熙官之上,武功境界一只脚踏入了独辟蹊径、开宗创派的水准,若是加上时间打磨积累,再广招门人创衍武学库藏,是极有可能踏入宗师境界的。
妖僧狼狈后退两步,将身后僧兵推搡向前抵挡攻势,随后怪笑着站起,伸手抹去脸上的血痕。
他脸上伤口虽深,却没有流出太多血,一抹一擦之下卸去了浓重的妆容,显出了原本的皮肤——只见那块皮肤蜡黄发皱、枯燥无光,就连一处毛孔都看不见,宛如一块年久风干的腊肉。
“陈总舵主,如今驰援之人发兵五路,正星夜兼程汇集这武夷山崇安县,你们已经掀不起风浪了。”
陈近南却面色如常,命令手下收拢败兵合归一处。
“陈某此行前来,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成败得失皆与我无关。”
喇嘛客巴却慢慢摇头,挥退了身边的手下。
“那我如果说,给你一个万军之中杀了我的机会,你会不会心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