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肆!”女帝厉吼一声,冷眼一瞥袖手旁观的花素贞等人,怒道:“天王母,你们几个是什么意思,打算坐山观虎斗吗?” 花素贞回头瞅了瞅同样袖手旁观的金灵圣母李平阳、金光圣母唐赛月等人,恭敬道:“女帝息怒,公主中毒是喝御酒所致,而御酒是后司卫端来的,应该彻查众司卫,以按众人之心!” “本君若是不肯呢?”女帝威胁道。 “唉,”花素贞不卑不亢道,“若女帝执意不肯,属下等为圣教百年计,只好长跪不起,叩请女帝允准!” “你们……”女帝气急道,“你们要逼宫吗?”话音刚落,一阵眩晕,跌倒常耀祖怀中。 常耀祖趁机急呼:“不好,龙泉宝剑有毒,有人要暗害女帝!”常五郎立时会意,扬声道:“公主假意献剑,想要谋害女帝,天王母,你们还要助纣为虐吗?” 花素贞大惊,一时左右为难,见双方剑拔弩张,陡然登上高阶道:“诸位,公主忠孝,女帝仁慈,都不是能做出伤天害理之事的人。如今先后遭人下毒,事有蹊跷,必是公主和女帝亲近之人所为。这些无耻之徒想要借刀杀人,令公主、女帝自相残杀,他们好坐收渔利,谋取圣教。老妪身为天王母,有代政之责,来人,把四位司卫拿下,再把副堂主唐昭容、沐寒月拿了!” “好个天王母!”女帝陡然睁开凤目,挣脱常五郎、常耀祖二人搀扶,怒道,“本君早看出来了,你阳奉阴违,早就心怀不轨!公主假意献剑,想谋杀本君,已经昭然若揭。天王母,本君命你立刻擒杀唐昭容、沐寒月,擒拿公主!若敢抗命,本君先拿你祭旗!” 话音刚落,公主也猛然睁开明眸,起身抹去嘴角血迹,扬声道:“女帝无道,诸位都看到了!四位司卫婬乱圣教,天人共愤,如今又要借刀杀人,置我于死地。女帝倒行逆施,德行败坏,已经不配奉为女帝。本公主无心谋反,却不忍眼睁睁看着圣教堕落,今日高举义旗,只为诛杀狗贼,护佑圣教。若女帝迷途知返,尚可颐养天年;否则,从此恩断义绝,鸳鸯不得不恭请女帝退位!诸位若还有半点良知,当与我携手并进,诛杀狗贼,匡扶圣教!” 女帝冷笑一声,怒视花素贞等人道:“谁敢附逆?天王母,本君命你诛杀逆贼,你可愿意?” 花素贞等人面面相觑,竟无一人动手。 见局面不利,女帝气得五指紧攥,吱吱作响。如果立刻动手,凭身后众人的实力几乎毫无胜算。女帝思来想去,不得不尽力压制怒火,冷冷道:“好啊,鸳鸯,你真会算计,是本君看走眼了!可你千算万算,算错了三件事,把镇北分堂副堂主王芷卿、玉女阁侍女蓉儿、神龙教孝圣童带进来!” 不久一个白发苍苍,形容枯槁的六旬老妇率先被押到校场,接着一个锥子脸,面瘦如柴,脸色苍白的少女被押了进来,天赐走在最后,两边跟着两个带剑侍女。 女帝指着三人道:“这些年你暗通王副堂主等人阴谋篡位,又命侍女蓉儿行巫蛊邪术,还勾结外人背叛圣教,你才是倒行逆施,吃里扒外,道德沦丧之人!王芷卿、蓉儿、天赐,你们三人可认罪?” 王芷卿艰难抬起头颅,诡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女帝大怒,回头怒视常五郎。 常五郎惊慌失措,一把抓住王芷卿披头散发,咒骂道:“老贼婆,你找死?再不从实招来,让你求死不能!” 王芷卿拼尽全力急呼:“我冤枉!” 众人纷纷侧目,议论纷纷。 见形势不利,常五郎忙封了王芷卿穴道,又指着蓉儿急斥道:“是谁指使你诅咒女帝的?” 蓉儿语音不清道:“是侍……卫……是司卫!” 常五郎又惊又怒,一把扣住蓉儿面门,咬牙道:“你找死!死丫头,再胡言乱语,血口喷人,立刻宰了你!” 接连两人倒戈一击,女帝顿觉颜面无光,怒气更盛三分,亲自走到天赐面前,低声道:“圣童,要想小主活命,你该知道怎么做。” 天赐似笑非笑,扬声道:“女帝有旨,处死小主!”话音未落,突然抬掌攻向公主。众人大惊失色,竟都没有反应过来,唯独天王母花素贞抬掌迎上,一掌震飞了天赐。 花素贞冷眼望着女帝,目光炯炯道:“女帝,放下屠刀,回头是岸!若女帝一意孤行,为了圣教大业,老身不得不冒犯了!” 原本指望天赐三人扭转局面,不料适得其反,在三人倒戈后,女帝彻底陷入了被动局面。回头怒目瞪着天赐,女帝突然抬掌急挥,一掌拍向天赐天顶盖。 众人大骇,没想到女帝虽然身中奇毒,依旧出手狠辣,身影如魅。唯独金鸳鸯心里明白,女帝根本没有中毒,她不过是自导自演了一场假戏,目的就是栽赃陷害自己。眼睁睁看着天赐深陷绝境,金鸳鸯也束手无策,只剩惊呼。 千钧一发之际,天赐陡然抬掌,正与女帝玉掌相接,阵阵狂风荡起,惊得众人齐齐倒退。待尘埃落地,二人齐齐倒退三步。女帝又惊又怒,只觉不可思议。她明明只帮他恢复了些许气力,并没有帮他恢复武功,他怎么可能挡得住自己三成功力?何况刚才花素贞曾一掌将其震飞,天赐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恢复了武功?趁众人没有回过神来,女帝再度提掌,奋力攻去。两人再度拼掌,震塌了校场,震飞了擂鼓,齐齐倒飞出去。 金鸳鸯大喜过望,高呼道:“伐无道,诛司卫!” 很快双方混战一处,杀得难分难解。 地王母吕红玉率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