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圣相周君昊正在大殿静等,突然外面传来阵阵信炮声,接着警钟长鸣,惊得众人面色一变。周君昊疾步出殿,见西南方向雷鸣阵阵,浓烟滚滚,他心里咯噔一声,暗觉不妙。 旁边木圣相曹致远急道:“坏了,是黄龙宫方向,有人劫法场!周圣相,要不要派人前往捉拿逆贼?” “不必!”周君昊笑道,“区区毛贼岂能翻了天?黄龙宫有天罡、地煞,有堂主、护法,要是连这点小打小闹都应付不了,那我圣教就可以解散咯!” 话音刚落,只见左圣丞踉跄奔来,满身是血,有气无力道:“分堂……反了!”话未说完,一口鲜血喷出,气绝身亡。周君昊惊得面无血色,瞬间手足无措。 土圣相张浩宇趁机道:“当务之急是尽快封锁通天崖,以免叛军攻入神龙宫。” “对对!”周君昊急道,“曹贤弟,立刻率圣相殿众人赶往通天崖,上奏神龙宫,断了通天链!张贤弟,立刻召集右圣丞、左右圣使、九位护教和五位旗主,随我捉拿逆贼!” “且慢!”张浩宇急道,“两位圣丞和两位圣使负责监视分堂众人,如今左圣丞已死,其余人只怕不妙。曹圣相擅长毒术,不如派曹圣相随你捉拿乱贼,我率其余人赶往通天崖。” 周君昊来不及细想,忙低声吩咐曹致远几句,领着众人直奔黄龙宫方向而去。 待众人离去,张浩宇低眉沉思片刻,扬声道:“众护卫听令,随我赶赴通天崖,断了通天链,不准任何人进出神龙宫!” 盘龙台处,众人正杀得热火朝天,只见金光道道,雷鸣电闪,狂风肆虐,尘灰漫天,寒气凌冽,雪花飘飘……地上血流成河,残肢遍地,众人衣袂褴褛,刀缺剑残,依旧杀得不可开交。 恰此时水圣相韩文信率领八位副堂主和分堂近三十护法飞身而至,气势逼人。见形势严峻,韩文信扬声高呼:“圣尊有令,华元、华芳图谋造反,罪该万死,倒戈一击者无罪,执迷不悟者诛杀!” 众地煞、教徒震悚万分,先后倒戈。韩文信指挥众人围攻天罡,又吩咐八位副堂主助战四位堂主,自己飞身而上,助战火圣相萧永贵。 黄龙堂主华元正被萧永贵攻得只有招架之功,见韩文信助战,更是心神大乱,暗忖不妙。在二人联手进攻下,华元逐渐左支右绌,节节败退。苦撑十招,已经露了败相。眼见败局已定,他急忙双手合十,一团火球陡然炸开,借助漫天火势,飞身跳出战圈,狼狈逃窜。 见华元逃往山下方向。副堂主华芳惊慌不已,险些被紫龙堂主上官云一击震伤。余光一瞥,副堂主燕越峰两掌御雷,副堂主封北海两手御火,左右联手直冲自己杀来,华芳心神大乱,被上官云一掌震退两步。上官云欺身而至,联手二人三面夹攻,十招不到已经击溃华芳。华芳捂着伤臂,狼狈逃奔,慌不择路。 随着分堂众人加入战场,形势逐渐逆转:三十六天罡先后败北,或死或伤;七十二地煞大部分倒戈一击,其余全部被诛杀;黄龙堂十位护法全部被诛,其余众人也或死或降。 众堂主正要追击华元、华芳,韩文信急声道:“不必了!准备迎战圣龙宫!” 话音刚落,周君昊、曹致远率九位护教、五位旗主和众修罗残部飞身而至。抬眼扫视韩文信、萧永贵等人,周君昊怒骂道:“逆臣贼子,不得好死!地老待你们不薄,你们为何要谋反?” “哈哈……”韩文信冷笑道,“圣尊待你不薄,你为何助纣为虐?我等奉圣尊之命铲除逆贼,华元、华芳已经伏诛,难道你等还要执迷不悟吗?顺者昌,逆者亡,周君昊、曹致远,睁开你们的狗眼看清形势,不要一误再误!” “狂妄!”周君昊抬指怒道,“擒杀韩文信者,封官进爵,赏银千两!诛杀其余逆贼者,赏银百两!” “哈哈……”韩文信大笑道,“众人听着,这是一场生死之战,后退半步者死无葬身,前进半步者富贵荣华!咱们的援兵已经杀到山腰,周君昊等逆贼是瓮中之鳖,不必畏惧!” 众人齐齐振奋,个个杀气腾腾。 “好个吃里扒外!”一声厉喝从远处传来,霎时两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飘然而至。一个身穿白衣,倒悬八字眉,唇上一字胡,面黄肌瘦,露出一抹奸笑,是白虎圣护杨金鹏;一个丹凤眼,眼冒寒光,冷笑不语,是朱雀圣护吴文晖。吴文晖负手怒道:“你等吃里扒外,勾结外贼图谋圣教,罪无可赦!幸而地老早有预料,派我等前来助战,否则你们岂不是要春风得意?” 周君昊欣喜万分,急道:“两位圣护,可有地老金牌?” 吴文晖恍然想起,掏出金牌,扬声道:“众人听着,韩文信……” 话未说完,韩文信抬手急呼道:“擒杀逆贼周君昊!”众人纷纷施展绝技,三面夹攻。韩文信、萧永贵、上官云武功稍高,联手扑向周君昊和两位圣护。周君昊也不是吃素的,掌心金光闪,飞身迎上,拦下了韩文信。两人你来我往,难分高下。圣护杨金鹏两手御风,挡住了上官云,两人鏖战一处,龙争虎斗。圣护吴文晖掌心出火,漫天扑向萧永贵,两火相拼,火花四溅,烈焰腾腾,宛如天雷战地火。 彭文博两掌御毒,飞身攻向曹致远。曹致远冷笑一声,也掌心出毒,丝毫不惧。两人拼杀,彭文博很快落了下风。见彭文博不敌,副堂主燕越峰两掌御雷珠飞身助战,副堂主封北海也御火助攻,三人联手吊灯而般围攻曹致远,很快扭转形势,逼得曹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