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龙教吗?” “这……”华元惊慌道,“应该是……孝圣童和圣尉卫青山等人。” “哦?”汤智渊冷笑道,“华家派人议和,圣童是如何知道的?就算知道了,他们为何要灭了华家?” “报复!”华元急道,“圣童曾潜入神龙宫杀了地老,后来地老之子华宗长擒住了他,险些将其烹杀。圣童怀恨在心,所以暗中跟踪华宗长,并灭了华家众人。此人是前圣尊上官甫的弟子,一直秉承上官甫的意志,说不定他杀人灭口是上官甫授意!” 见华元说得无懈可击,汤智渊扭头望着紫琉璃,眯着炯炯有神的细目道:“紫大小姐,你这话可有证据?这些事你是如何知道的?若有证据不妨拿出来,老夫帮你分析分析。” 紫琉璃始终负手望着魔婴,她一直在等魔婴问,但魔婴丝毫没有想理会她的意思。见魔婴心虚的模样,她心中已经猜出几分。此刻汤智渊问起,她自然信心满满道:“当然了,我岂敢诽谤天魔教?中伤魔婴?万叔父,把人带进来!” 阁外万古碑闻声,立刻押着一个年轻男子疾步入阁,然后又迅速退了出去。 没等众人开口,男子已经扑通一声跪倒华元跟前,急呼道:“爹,您没事吧?”他样貌普通,一身华丽,正是华元的儿子华平易。华元大惊失色,正要开口,没想到紫琉璃玉指一点,立时封了他穴道,令他说不出半个字。华平易回头惊道:“紫大小姐,你……为什么?” 紫琉璃笑道:“你爹太激动了,会干扰你说话。我问你答,如果你如实回答,你们父子就可以平安离开。当初神龙教拿出三十万议和,后来为什么又要拿出五十万两议和?” “因为……”华平易幽幽道,“因为议和当天神龙教与天魔教发生冲突,天魔教死伤了不少人,所以这三十万两就被当成了赔偿。后来青龙关失守,圣尊震惊,又与华宗长暗中通信,希望通过华宗长与天魔教化干戈为玉帛,再结盟好。华宗长领着两位伯父前来议和,当面许给天魔教三十万两,另外许给圣毒教、幽冥教各十万两,总共五十万两。而天魔教答应只要银子一到,立刻率日月盟众人撤军。不料当夜华宗长被杀,华家众人全部被杀害。圣尊以为华宗长已经议和成功,便派我们父子下山确认,不料我父被扣,天魔教要求我们再拿五十万两才肯退军。” 姜仁杰面色一变,怒道:“简直无稽之谈!华家既然被灭门了,你是如何知道这些事的?你刚才说你当时在龙山,怎么可能知道山下的事?难道你有顺风耳吗?此人分明是胡编乱造,满口胡言!是谁教你恶意中伤天魔教?是谁指使你挑拨日月盟?” 这一番质问吓得华平易跌坐地上,不敢抬头,背脊发寒。 紫琉璃近前一步拦在姜仁杰身前,似笑非笑道:“魔天老息怒,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何必动怒?他既然敢言之凿凿,不妨让他说清楚,否则大家心中都有疑云,反倒横生嫌疑,您说是不是?如果任由流言蜚语离间各教,只怕对日月盟联手讨伐神龙教不利。”见姜仁杰无话可说,紫琉璃回身弓腰道:“华公子,说吧,这些事是谁告诉你的?” “是……”华平易一时语塞,只觉喉咙发干,不知所措。想起那日被天赐所擒,他至今心有余悸。当时天赐抓着他飞身上树,自己坐在横枝上,却把他塞入树杈,一只脚死死踩着他手腕。那时他只觉气血上窜,脸憋得通红。 见他不认识自己,天赐漫不经心道:“你好像不认识我,我是神龙教圣童,就是被你们追杀的天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华平易眼珠一转,急道,“我叫易平华,就是路过华园。” “哦?”天赐笑道,“是吗?可我看不像,你这一身可不少值钱啊!这羊脂玉佩、金丝绣带、镶金玉冠、缀银檀香囊,个个价格不菲,放眼盘龙镇能有几人用得起?说吧,你是华家什么人?” “不……不是,”华平易急道,“我叫易平华,不姓华,更不是华家的人。” “哦,”天赐恍然大悟道,“原来你叫华平易!我想起来了,你爹应该是华元吧!当初我把华元押下山,险些被华宗长烹杀,我记得当时你就站在华元身后。”天赐细瞅一番,更确定了。 见身份败露,华平易不得不苦求道:“圣童饶命,当日我们是奉了圣尊和华宗长之命,并不是有意针对圣童。” “圣尊?”天赐冷笑道,“华渊平过河拆桥,巧取豪夺,如今已经坐稳江山,为什么派你下山?是不是又想与天魔教媾和?” “这……”华平易心里发憷,不敢直言。 天赐陡然一把抓住他脚踝,轻轻将他提了起来,冷冷道:“再不说,你就只能听天由命了!这迎头摔下去,不知道会不会脑浆迸裂?” 华平易大骇,急忙和盘托出。 听到一半,天赐已经怒容满面,恨恨道:“华渊平毫无骨气,又想与邪魔媾和。如今神龙教危在旦夕,他却一心想着跪地乞降,真是可悲可叹啊!”顺势又将华平易塞入树杈,自己坐在横枝上,不屑一笑道:“可惜啊,华渊平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他的使者已经被天魔教斩杀。”见华平易满眼惊惧,天赐便把华宗长的事细细叙说,感慨道:“魔婴诛杀华家众人,目的就是绝了你们议和的念头。依我看,你的父亲华元也难逃一死。当然了,如果你想促成两教议和,救出你的父亲,我倒是有个方法。” 如今回想当初天赐秘授的方法,华平易瞅了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