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毒阵。原本想用毒阵困住冰儿,没想到适得其反,反倒伤了自己人。他又惊又怒,厉喝道:“擒杀贱婢,不必留情!”四位毒公个个心怀怨恨,不肯施展全力。汤智渊也惊惧交加,不敢恋战。五人联手不仅没能擒住冰儿,反倒狼狈不堪。 眼看冰儿就要跳出战圈,毒王翟逸率十二毒卫飞身赶到,截住了去路。汤智渊大喜,迅速率四位毒公赶到,四面困住了冰儿。汤智渊正准备下令擒杀,不料远处马蹄声阵阵,尘烟遍起,众人纷纷惊惧,不知所措。汤智渊暗暗咬牙,急道:“先擒杀贱婢!” 冰儿神剑在手,丝毫不惧,一人力战五位毒卫,竟不落下风。 见五人不是冰儿敌手,汤智渊大怒,斥退五人,自己率领翟逸、四位毒公飞身围攻。六人吊灯而般急攻,一时半刻也拿不下冰儿。 七人在北面鏖战,十二毒卫在南面列阵。见傅玉成等人飞马杀来,众毒卫纷纷主动出击,挥毒如雾。傅玉成丝毫不惧,神剑飞袭,一剑震飞一人。殿主安正刚、鲍蕊蕾和四位圣督飞马赶到,也纷纷加入战团。七人联手急攻,逼得十二毒卫寸步难进。不过十二毒卫也不是泛泛之辈,联手抵挡,同样逼得傅玉成等人难进半步。 众人混战两处,杀得难分难解。北面汤智渊等人占了上风,南面傅玉成等人稍占上风。拼杀二十余招,傅玉成暗暗心焦如焚,想起义父傅清明脚法、手法、身法,他逐渐明白功法的精髓。幻剑如魅,道道剑气飞袭,三招袭杀一名毒卫。如法炮制,又斩杀一名毒卫,突破众毒卫防线。没等众人两面夹击,他飞身而起,凌空虚步,竟掠过众人,直奔汤智渊攻去。 汤智渊大惊,忙回身迎战,却被傅玉成震退两步,惊得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随着汤智渊被傅玉成缠住,冰儿压力陡减,以一敌五,丝毫不落下风。 众人继续混战,圣毒教已经明显落了下风,北面翟逸率四位毒公逐渐不敌,南面众毒卫也步步后退,中间汤智渊更被傅玉成逼得节节败退。 自知不敌,汤智渊且战且退,未撑五十招已经露了败相。他惊惧交加,疾呼道:“安正刚、焦兰芝,你们要背叛名门吗?”傅玉成一惊,攻势不觉稍减。汤智渊趁机飞身而去,狼狈窜入林中。 想起刚才汤智渊的喊话,傅玉成暗暗心惊,一瞥冰儿被五人围攻,他来不及细想,忙御剑飞袭。两人联手夹攻,惊得五人狼狈躲闪,节节败退。冰儿舞剑如魅,傅玉成飞剑似鬼,两人联手急攻,一招斩杀翟逸。四位毒公惊惧万分,狼狈逃窜,慌不择路。 随着汤智渊败退,翟逸被杀,四位毒公撤退,众毒卫纷纷心胆俱裂,先后狼狈逃窜,最后只剩六人成功逃脱。 众人正要追杀,冰儿急忙抓住傅玉成胳膊,急道:“姨母还在林中!随我来!” “我在这!”一个清脆的声音从林中传出,只见焦兰芝抱着一个熟睡的女娃飞身而至。 得知女娃身世,又知是冰儿救了焦兰芝,傅玉成得意笑道:“姨母,我没有看错人吧?” 焦兰芝将女娃递给冰儿,笑靥如花道:“你放心,我知道你心思,在你义父面前我会替你美言的!” “多谢姨母!”傅玉成大喜道。 想起刚才汤智渊的喊话,傅玉成故意问道:“圣毒教经此大败,必定狼狈逃窜,你们觉得要不要乘势追杀?” 鲍蕊蕾听出话外之音,瞅了瞅安正刚、焦兰芝二人,默然不语。 安正刚轻咳一声道:“圣毒教虽折损过半,但实力尚在,有汤智渊坐镇,绝不会一溃千里。如果冒险追杀,未必能收复失地,反倒会陷入危机。属下的意思是步步为营,逼退圣毒教,慢慢收复失地。” “姨母呢?”傅玉成小心翼翼道。 焦兰芝若有所思道:“汤智渊狡诈,又擅长毒术迷惑人心,圣教有不少叛徒都已经不知不觉投靠了他,所以他对咱们的行动了若指掌。若不是叛徒泄密,他怎么可能知道我的行踪?不过,之前被安殿主摆了一道,现在又被少主大败,想必此时他已经是丧家之犬,惊弓之鸟。趁机穷追猛打,必能收复失地。” 傅玉成又询问鲍蕊蕾,鲍蕊蕾似笑非笑道:“看起来安殿主的主意要稳妥一些,所谓穷寇莫追,就是这个道理。”傅玉成大喜道:“那就依了安殿主,步步为营,缓缓收复失地。”回身对杨耀武、聂凌云等人道:“天静宫危机已经解除,多谢诸位仗义相助,玉成感激不尽!现在贵教危在旦夕,诸位还是尽快赶回去,说不定能力挽狂澜!等我们清除圣毒教余孽,必会赶去支援贵教!” 杨耀武大喜,当即率众人辞行,星夜兼程往神龙教赶去。 夜幕降临,幽冥教众人已经抵达涡水,步步逼近神龙教。 圣女紫琉璃陪着凌尚香在溪边漫步,欣喜道:“姑母总算回来了,我们这一趟也算没有白跑。有句话我一直想问,姑母到底看上他什么了?我总觉得他在利用姑母,姑母觉得呢?” 凌尚香幽幽道:“我们都是孤儿,算是同病相怜吧!韩圣相太过聪慧,又志存高远,所以至今未娶。我所托非人,徒耗岁月,也半生未嫁。有时想起旧事,总觉得心酸,是韩圣相耐心宽慰,替我纾解,使我找回自己,也找到活下来的意义。如果非要说利用,其实是我利用了韩圣相,不是他利用了我。” 紫琉璃默然不语,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若不是父亲紫洞微风流成性,凌尚香早就成为自己后母了。想起父亲悲惨处境,望着凌尚香影单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