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婉莹捻发笑道,“邪教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逍遥阁若没有万全准备,本小主怎么敢上花轿?多谢使者报信,日后必有重谢!” “老身明白了,”王仙婆皮笑肉不笑道,“原来是有援兵!” 婉莹笑道:“若有闲暇,请移步八公山喝杯喜酒!” “多谢小主,”王仙婆恭敬道,“今日天尊出关,宾客云集,老身得尽快赶回去复命。待以后闲暇,必会亲往道贺,讨杯喜酒喝!” “良辰将至,告辞!”婉莹招手示意,率领众人直奔八公山而去。 眼睁睁看着众人离去,王仙婆面色一寒道:“神龙教全力支援逍遥阁,若此时有人趁虚而入,不知神龙教又当如何?” 婉莹一行刚奔到淮河畔,纷纷勒马驻足。婉莹回身吩咐道:“圣阁铜墙铁壁,我料魔君、女帝不敢轻易进犯。之前他们有名门相助,自然无所忌惮,现在名门不敢出手,圣毒教也未必肯出兵,天魔教、玄女教又岂敢进犯?” “既然这样,咱们就不用担心喽!”晴儿抚胸道,“刚才听王仙婆一说,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宋轶峰、姜梦雪武功盖世,圣阁不一定能挡住他们,义父更不是他们敌手。不过,听你这么一分析,我悬着的心总算落地了。” “你的心落地了,我的心又悬起来了!”婉莹愁眉道,“既然他们的目的是卫青山,那他们会攻打何处?” “龙山?”晴儿脱口而出道。 “不错,”婉莹叹气道,“神龙教承诺派人支援圣阁,那么此时龙山必定空虚,若邪魔趁机出手,他们该怎么办?” “应该不会有事吧?”晴儿咬唇道。 “难说!”婉莹忧心道,“只有魔君、女帝,我相信神龙教能扛住。可如果香雪海出手,事情就很难预料了!” 晴儿也愁眉道:“她是天佑的师妹,又曾是神龙教圣女,她会出手吗?” “那要看名门许给她什么!”婉莹幽幽道。 晴儿听得心焦如焚,急道:“那咱们怎么办?是去八公山,还是去救神龙教?” “恐怕为时已晚!”婉莹面露哀伤道,“神龙教在劫难逃,你我都无能为力!好在天佑他们都不在龙山,咱们以后有的是机会找他们讨回血债!眼下众人都在翘首以待,咱们不能让天赐、天佑他们颜面尽失。” 晴儿咬唇点头,无奈上马。 此时逍遥阁内,阁主夏妙玄静坐书房,望着手中书信,若有所思道:“莹莹已经走了两日,这会该到八公山了。合德,吩咐下去,好生招待韩圣相和众人,千万不可慢待了!” 牛合德恭敬道:“阁主放心,两位楼主正亲自作陪,不会慢待他们。刚刚少主派人传信来,路上一切平安,望阁主安心!” “嗯,”夏妙玄捋着胡须道,“平安就好!他们迟迟没有动手,必定是没有把握能拿下圣阁,看来要想自保,还得三教联手才行!” 夏妙玄在养心阁感慨万千,两位楼主与韩文信等人在逍遥阁推心置腹。岳阳楼主关玉峰亲自斟酒,欣喜道:“若没有诸位慷慨相助,邪教早已兵临城下!由此可见,唯有三教联手才能威慑住这些宵小之辈!” “关楼主说得对!”韩文信端酒回敬道,“邪教猖獗,我等再不联手,岂不是要坐以待毙?只要三教联手,再背靠八公山,邪教不敢窥视,邪道更不敢小觑!” 楼主朝牧隐捋须笑道:“贵教倾巢援助,我们十分感激。不过,邪教消息灵通,未必敢进犯逍遥阁,反倒会偷袭贵教,不知韩圣相可有后手?” 韩文信一饮而尽,似笑非笑道:“以守为攻,注定处处被动;以攻为守,才能棋高一筹。” 朝牧隐、关玉峰互望一眼,纷纷惊诧。眼下神龙教战力全部分散在外,哪有余力进攻?朝牧隐越想越蹊跷,暗忖道:“莫非上官圣尊还活着?”关玉峰也越想越心惊,心下暗道:“难道小师弟还在神龙教?” 神龙教龙山,到处狼藉一片,宛如狂风过境。 山道上阵阵疾风劲吹,隐约有三个虚影飘过。不久三个虚影在宫门前伫立,为首的男子银发披头,面露凶光,正是魔君宋轶峰;东面女子面露酒窝,冷眼寒光,是女帝姜梦雪;西面女子长发飘飘,衣袂翩翩,是毒尊香雪海。 见神龙教人去楼空,宋轶峰邪笑道:“魔君、魔婴六次北伐,不曾踏入三宫半步,真是无能!这一次本君要一举摧毁神龙宫,夷平龙山!” 姜梦雪冷笑一声道:“神龙教早已人去楼空,就算夷平龙山又如何?他们说不定早已从密道逃走,应该兵分两路,迅速追杀,屠灭神龙教徒。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斩草必须除根!” “不用!”宋轶峰面露狠厉道,“咱们的目标是卫青山,不必管这些臭鱼烂虾!”说话间,一掌震毁了宫门,响声传遍两宫。 三人一路来到圣龙宫,竟没有碰到一人。香雪海抬眼望着宫墙,隐约察觉蹊跷。虽然看不到人影,但直觉宫墙上似乎有一双眼睛正时刻盯着自己。定睛望去,依旧看不到一丝人迹。 宋轶峰两掌齐出,两道火焰飞袭而去,又震塌了宫门。步入圣龙宫,来到圣尊殿,宋轶峰冷笑一声,抬掌震落了殿门匾额,阴目回视道:“卫青山这个狗贼既然藏在龙山,那就纵火烧了这里,我就不信他不出来。” 姜梦雪不屑一笑,环顾四周道:“他们既然已经提前逃走,就说明已经预判了咱们的行动,魔君觉得卫青山还会乖乖坐以待毙吗?” “他们怎么可能知道咱们的行踪?”宋轶峰疑惑道,“除非咱们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