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龙教以为杀了证人,我们就奈何不了上官甫?证人证词已经录下,就算你们杀人灭口也洗脱不了上官甫杀人的罪名。我劝你们最好把上官甫交出来,否则传扬出去,不仅上官甫插翅难饶,连贵教也难辞其咎!” “请圣女交出上尊!”杨言忠铿锵道。 玉玲珑尚未开口,韩文信已经冷笑道:“两盟名为拜访,实为挑衅,你们所谓的证人证词不过是故技重施,弄虚作假。上次栽赃天尊,这次嫁祸上尊,是谁授意你们这么做的?” “你这是含血喷人!”杨言忠怒道,“上次天尊之事虽然没有坐实,但我们并没有冤枉他,更没有栽赃嫁祸。这次证据确凿,韩圣相还想替上尊脱罪?” “何谓证据确凿?”韩文信不屑道,“上次你们也说证据确凿,事实证明证人证言都是假的。而且证人是两盟找来的,你们至今也没有查出是谁暗中授意他们栽赃陷害。如今又说证据确凿,莫非想故技重施?” 凌云思目光逼视,冷面道:“圣女,贵教当真不愿交出上尊?” 玉玲珑笑道:“只要你们拿出证据,我们绝不阻拦你们拿人。” 杨言忠咬牙暗恨,凌云思面色阴寒,二人互望一眼,纷纷暗下决心。 见两人煞气逼人,张浩宇急忙抬手示意,众人齐齐戒备,小心翼翼。 双方剑拔弩张,战斗一触即发。 千钧一发之际,一声高呼从半空传来,众人齐齐一惊。眨眼间,天佑、晴儿从天而降,飘然落在众人身前。玉玲珑等人大喜,纷纷拜见。天佑抬手示意,目光扫视两盟众人道:“两盟想与神龙教鱼死网破吗?” “原来是圣尊,”杨言忠气愤道,“贵教欺人太甚,悍然杀害两盟证人,企图毁尸灭迹,替上官甫开罪。如此卑劣行径,绝非正道所为,更为天下不齿!本主劝圣尊交出上官甫,不要一错再错,否则事情传扬出去,贵教必名声尽毁,圣尊必遭人唾弃,望圣尊三思!” 凌云思趁机逼视道:“两盟志在必擒,谁若袒护上官甫,两盟绝不答应,名门更不会袖手旁观!若诸位一意孤行,我们只好得罪了!” “诸位想动手?”天佑不屑一笑道,“在龙山动手你们有胜算吗?” “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凌云思邪笑道,边笑边露出诡异神情。 晴儿暗觉不妙,仔细望去,只觉凌云思二人身后众大帝、天王十分可疑。其中一个老妇面白如鬼,身躯微弯,目光犀利;另一个老者披头散发,阴目逼视,杀气腾腾。回想刚才凌云思的话,突然心里咯噔一下,立时瞧出蹊跷。 这时凌云思抬手示意,身后披头散发的老者虎爪如魅,陡然攻向天佑。 “小心!”晴儿率先反应过来,迅速挥掌迎上,只听砰一声巨响,霎时火焰四溅,狂风怒卷,二人齐齐被震退。 众人大惊,齐齐御器护体。 两人还没有稳住身形,老妇突然出手,一爪袭向晴儿。她出掌迅疾,快如闪电,气势如虹。天佑早有防备,挺身而出,挥掌迎上,只听砰砰两声巨响,刹那间玄冰四射,气波荡漾,二人同样被震退,难分伯仲。 众人大惧,慌忙躲闪。 两盟趁机发难,神龙教绝地反击,双方缠斗各处,杀得难分难解。 天佑被老妇缠住,晴儿被老者拦下,韩文信、张浩宇被两个虚影攻得步步后退,玉玲珑遭杨言忠、凌云思联手夹击,汪道圣、凌尚香分别被卞翁鹤、游仙陀等四人前后围攻。神龙教众人四面助战,却被灵官护法和韦陀护法攻得节节败退,杀得遍地残肢。 眼看神龙教众人岌岌可危,一个虚影从天而降,霎时遍地冰柱拔地而起,困住了两个护法。崔护法脚踏太极步,拳掌交替,攻守兼备;符护法金刚指凌厉狠辣,金刚罩无懈可击,同样进可攻退可守。虚影冰剑轻抖,射出道道寒芒,御剑飞旋,挡下道道指气。没等二人联手夹击,她飞剑奇袭,三招斩杀崔护法。迅速回身在冰柱间穿梭,又三招冰葬符护法。 这时远处的战斗已经渐渐分出优劣,天佑力战老妇,杀得难分难解;晴儿鏖战老者,逐渐稍占上风;韩文信、张浩宇被两个虚影急攻,毫无还手之力;玉玲珑遭杨言忠二人夹击,同样只有招架之功;汪道圣、凌尚香被四位天王、大帝围攻,也逐渐落了下风。 双方鏖战正酣,一个虚影持剑飞袭,率先助战凌尚香。虽然看不到虚影,但凌尚香早已猜出来人必是杜玉琴,不禁暗喜,忙御毒反击,逼得游仙陀寸步难进。二人正拼杀中,杜玉琴已经三招斩杀一个天王,又迅速助战汪道圣,三招袭杀一位大帝。 卞翁鹤、游仙陀大惊失色,纷纷抽身急退,并肩而立。 杜玉琴冰剑拄地,提醒二人圣女、圣相有危险。凌尚香大惊,忙回身援救韩文信。她双手御毒,身影迅疾,率先扑向幽袭。韩文信大喜,联手凌尚香两面夹击,迅速稳住了阵脚。汪道圣也赶紧飞身援助玉玲珑,两掌御火拦下了凌云思。二人水火难容,杀得难分难解。玉玲珑欣喜万分,双掌御气挡住了杨言忠,很快稳住了形势。 见杜玉琴武功不俗,身虚如魅,卞翁鹤、游仙陀互望一眼,异口同声道:“一起上!”二人一个双掌御雾,一个手持雪杖,左右开弓,相互配合,联手夹击。杜玉琴丝毫不惧,也挥舞冰剑飞身迎战,以一敌二,逼得二人寸步难进。二人使出浑身解数,依旧被攻得步步后退。 眼看形势不妙,老妇急呼道:“撤!”众人纷纷跳出战圈,抽身后撤。神龙教众教徒正要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