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不管你错没错,眼下非得把赵丽娟搞定。如果她要是不肯听话,表露出不屑之态,你可以采取断然措施!”
杨琼华也知此时再讨论谁对谁错,没有意义,当务之急是封上赵丽娟的嘴巴。
“好。我这就出去,你先慢慢洗,我去去就来!”
张宝理解杨琼华的担忧,毕竟她是官身,这样的绯闻,足以要她的政x生命。
杨琼华看到张宝披上浴袍出去,心里虽然还很紧张,但乌龟爬门槛,就看此一番!相信张宝能够圆满解决这件令人难堪的事。
没了杨琼华在身边,也就没了“罪证”,张宝一下落落大方起来起来:“哦,赵丽娟,啊,呵呵,那啥的,我说是给杨县座治病,你相信吗?”
“我明白,我明白,张宝你是高人,上次在长途汽车,你把那些壮汉打得满地找牙,我就知道你的手段很多,有些是我想都想不到的!”
赵丽娟看着张宝丢在地上的衣衫,有被撕扯的痕迹,又亲眼所见张宝是被压着的那一方,不由得有些同情张宝。
自己跟随杨琼华的时间不长,也知杨琼华非常严厉,自己亲眼所见,就有好几起把人训得无地自容的事例了。
再联系以前听说的那些杨琼华“赫赫声威”,可以想像张宝在这种威压下,不从的概率不大。
此时听闻张宝居然用治疗当借口,心中不由得笑岔了气!
明明是你张宝被欺负了,偏偏还得为杨琼华开脱,硬把黑锅往身上背,那啥的,“是张宝欺负我”,这句话可是透着极大的内涵。
“赵丽娟啊,我知道你不信,但是我还是得说。因为杨县座,用实际行动体现出,在新的历史条件下,为了大事业而艰苦创业、艰苦奋斗,为了追求理想的精神风貌,让我深深佩服。若非如此,我还不肯这样治疗,大耗我的真气,大费我的法力。”
张宝看到赵丽娟快要滴出血来的脸蛋,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笑意,又岂能不知,她根本就不相信这种解释?
“赵丽娟,不要笑!我从杨琼华衣服里,只摸到两件东西,一是手机,二是一百多元钞票。这说明什么?说明杨县座把百姓疾苦,是真的放在了心上。意莫高于爱民,行莫高于乐民。这样的县座,肯定是合格的。再说了,杨县座把我的衣食冷暖放在心上,像爱护羔羊一样爱护我,为我谋利益,给我指出一条奔向好日子的光明大道。所以,我乐于受她‘欺负’,乐于为她治病。”
管你信不信,反正老子是信了,这就是张宝此时的态度。
泡在浴缸里的杨琼华,听到了张宝对自己的评价。
既想骂又想笑,这些话她听得太多,都快免疫了,关键是由张宝这厮说出来,还是在这个当头,怎么看都像是讽刺她。
然而听得后面几句话,却是让她在浴缸里一滑,差点给淹死,白脸气得更白了,暗道自己是不是半夜遇鬼,霉运当头,居然能遇到张宝这种无耻的家伙。
明明是张宝把自己搞得欲罢不能,吃得死死的,到了他嘴里,却变成了自己主动欺负他,还拿治病当借口,真是颠倒黑白,不分是非!
“哼,小赵啊,我跟你说,杨县座仗着自己是官身,就要做些强人所难的事。我本来对小宝说过,也别净想着杨县座位高权大,该出手时就出手!不要看杨县座威风凛凛,但还是女人一个,就不要对她讲客气,可是小宝怜香惜玉,就没听我的,以至于吃了亏还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白彦秋,还得把自己摘除出去,此时她甩锅的对象,只能是杨琼华,
“人生至恶,就是背后议人之过。更何况杨县座是我的仕途贵人,我可不敢苟同白总之见。”
做为知晓秘密的赵丽娟,当然知道开方便之门,闲是非之口的道理。
对这件事,她打算烂在肚子里,绝不会将它外泄出去,不过,要想当事人相信这点,还得费番功夫。
杨琼华差点儿再次被淹死,啥叫不客气?
张宝那家伙,自从跟自己见面以后,几时对自己客气过?
在别的女人面前,非礼莫言,非礼莫听,非礼莫视,谦谦君子的模样,最少也是谦恭有礼。
对待白彦秋的“侵犯”,可谓百依百顺,就差学狗叫了,可是和自己在一起时,却是横眼睛竖鼻子,哪里有半点客气的样子?
尤其是昨天侵犯自己时,那个野蛮劲,真的可以归纳为野人!
“白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杨县座的确很威严,但平时并没少受男人欺负,我再加入这个队列,岂不是有落井下石之嫌?再说了,要说怜香惜玉,也是怜你这块香,惜你这块玉。对杨县座,我更多的是崇敬,更多的是佩服,还有就是愿意为她效劳的一棵忠心。”
张宝这厮鸡脚神戴眼镜,假充正神,把白彦秋女强人的气势完全压了下去。
赵丽娟算是看明白了,原来堂堂的兴汉实业老总,是个怕男人的主!
但是,赵丽娟并没有看明白,盖因白彦秋听到怜香惜玉这一段,就跟挠到了痒痒一样,浑身毛孔全都舒展,人舒坦的不得了,又怎么可能给张宝拿眼色呢?
虽然张宝说的大部属实,可是关于杨琼华那一部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