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弱了,得好好养段时间。她那样子,说不定不能为咱家老五留后……”
乔老太畅想着未来,耳边忽然传来一阵雷鸣般的呼噜声。转头一看,乔老爹已经酣然入梦。
她没好气伸手把老头子脸推向另一边,翻身背对老头子。
这老男人就是冷心冷肠。
明明看得清楚一切事情,偏偏喜欢装聋作哑。
什么感情、亲情,面对利益,老婆孩子,在他心目中统统地往后排。
乔老太有些失眠了。
另一个房间,乔巧也没有睡。不时绞块湿帕子,搭在乔婉欣的脑门上。
乔婉欣发烧了。
乔巧担心乔婉欣是伤口感染导致的,摸摸乔婉欣身上滚烫,她还去厨房找了瓶上次去县城,买来当料酒的酒,给乔婉欣擦身体降温。
如果一直持续烧,又得请张郎中来。
好在反复擦了两三遍,天快亮时乔婉欣的烧终于退了下去。乔巧一个残疾人,给折腾得两眼昏花,脑子直发晕。
得亏她力气大,搬动乔婉欣不费什么事,不然,这通宵她真熬不下来。
迷迷糊糊靠在轮椅上打了个盹,忽然听到耳边一个细细弱弱的声音在呻吟。
“水……”
她一个激灵张开眼睛。
乔婉欣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