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不经拜堂先行进入洞房。 秦王看起来冷冰冰的,想不到这么迫不及待。 四周窃窃私语。 陆泽川知道毒药只有一种解法,急的攥起了拳头,低声责怪下药的许仙儿,“我只想让她嫁不出去回心转意臣服与我,现在如何收场?” 许仙儿跟他的目标当然不同,她要毁了许知意。 凭什么大家都是一个爹的,许知意就含着金勺长大,她却见不得光? 她好不容易才能攀上太孙嫁入皇室,以为终于能高过许知意一头,许知意却有皇上赐婚给秦王,直接成了她婶子。 凭什么? “绝对不能让她嫁给秦王,不然会对太孙不利的。”许仙儿低声跟陆泽川合计,“反正她方才也算丢人,太孙殿下快去请皇后娘娘来赶她走。” 陆泽川一动却肚子疼,他真的受伤了。 他只好交代给许仙儿,“一定不能让知意嫁给七皇叔,我不许!” 许仙儿点头,“都怪妹妹无法体谅殿下的难处,臣妾拼死也会劝回妹妹的,殿下放心……” 喜房中。 陆景行坐在轮椅上将许知意丢在大红的拔步床上。 刚起身领口就被一只纤细的小手握住。 就跟方才拉他上轿一样。 床上的许知意媚眼如丝,粉白的小脸像是秋天的苹果,没有章法的蹭着他的脖子,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陆景行喉头滚动,声音沙哑道:“本王不是圣人。” 回答他的,是女人更为大胆的试探和浅吟。 她微微张开的小口仿佛在念着对他致命的咒语,说她想要很多很多。 陆景行克制着冲动问道:“许知意,你看清楚我是谁,我是陆景行,不是陆泽川,你真的不会后悔吗?” “陆景行,陆景行,我要陆景行!”许知意摇头,她不要陆泽川,“不要!不要!” 吻上她嘴唇的陆景行脸色一沉,直接把人推开,可是这人又攀附上来。 陆景行眼里冒着欲火,声音沙哑带着愤怒,“既然如此嫌弃本王,为什么还要本王帮你?怎么不去找你的陆泽川?” 正这时洞房的门开了。 陆景行脸颊微红,双手按住许知意的头坐起来,然后转头吩咐道:“给她解毒。” 柳谨云急忙上前。 他医术一般,但是是用毒的高手。 诊治一番后他很遗憾地告诉陆景行,“这种媚药叫做刚柔并济,除非行房,不然中毒者死,是没有解药的。” “什么?”陆景行皱眉:“天下哪有这种无耻之药?” “殿下,就是有的!” 柳谨云这时却道,“不然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死,不然就要给她找个男人来,当然,您也可以把眼睛遮住,这样就不用看着她死了。” 陆景行看着因为求而不得而面露痛苦的女孩子,他低声道:“你们全部出去。” 柳谨云试探问道:“王爷您什么意思?您不会是要自己上吧?您的身体不行啊!” 见陆景行周身透着冷气,柳谨云急忙道:“王爷属下不是那个意思,你这不是身体不好吗?之前也不是没有试过,您不能近女色,不然会没命的。” 陆景行如玉一般白皙的手摸上自己的衣领结口,一边解一边道:“你不是有回阳救命的汤药?在门口备着。” 柳谨云:“……” 所以王爷,您真的要拿命来行房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柳谨云一副不知道说什么好欲言又止的样子。 陆景行皱眉:“还不出去?” 柳谨云:“……” 陆景行将自己的衣服和许知意的衣物全部褪去,看着痛苦呻吟的女子,他心疼地将人紧紧地抱住。 他十岁的时候跟八岁的许知意一起被坏人抓走,他们九死一生他就爱上了她,可是这个女人却只想当他侄媳妇。 “许知意,你不要后悔!”陆景行额头青筋暴起,越接近这个身体,他的生命能量就好像在恢复…… 许知意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可怜搁浅的小船,虽然有了一波浪潮,可这远远不够。 她想漂浮,想遨游,想找到属于她的潮水。 她大喊着,“水,要水……” 被陆景行直接捂着了嘴。 “你这么吵,他们会以为本王很快,本王还没有。” 许知意含糊不清,“要,水!” 陆景行:“……” 陆景行的怒意从牙齿缝隙中蹦出来,“架篝火,煮开水!要多!” 追风:“……” 这么快,还要多? 等追风走后,陆景行恨恨地捏着许知意的脸蛋道:“你惹怒本王了,你死定了,你别后悔。” 一个时辰之后,喜房中并没有人喊救命。 追风剔着牙回来,看着外面准备了三排救命汤药的柳谨云问道:“生命这么顽强吗?不是早都完事了吗?” 柳谨云悄声在追风耳边道:“叫了六回水了,应该快结束了。” 追风眼睛瞪的铜铃大,六回水,还在继续,也就是七次,是他想的那个叫水吗? “怎么可能?王爷这不是被掏空了吗?”追风就要闯进去救人。 柳谨云拉住他,然后兴奋地道:“说不定这是一种解毒之法呢?以前我都没想到。” 七年前的清明节,他们家十岁的王爷出门游玩,回来的途中被一碗馄饨吸引,然后被一群邪道给抓走了。 侯府大小姐许知意看见了,单枪匹马去救人,最后也没抓了。 两个孩子不知道是怎么逃出来的,反正回来之后他们家王爷身体每况愈下。 许大小姐倒是没听说有什么大病,就是好像不认识人了,越发粘着太孙,她之前跟王爷比较合得来。 他们家王爷几次想要表示感谢,都被人家两人热乎乎的样子气回来。 回来后身体就会更差。 柳谨云那时候还小,是他父亲给自家王爷诊断的中毒了。 但是具体什么毒他父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