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看,我不要看,陆景行你放过我吧!”许知意的头拼命往陆景行怀里躲,她不要看,不要看。 陆景行按着许知意的头一直让她看到了结尾。 看得许知意几近崩溃他才带她回了他们的新房。 “这点就吓到了?真是胆小鬼,就这个胆子,你还敢忤逆本宫,还敢强嫁给本王?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许知意趴在床头一直吐,一直吐,吐得肚子里什么都没了,可还是恶心。 “是啊,我到底是怎么想的?许知意你到底怎么想的,觉得陆景行好脾气,好欺负,能嫁给他呢?”许知意心里无数次的懊悔。 她真的不了解陆景行。 许知意发现可能全京城的人都不了解陆景行。 从前她从来没听别人说过陆景行嗜血,残忍,报复性如此强烈。 她的报复性已经很强了,可陆景行比她强百倍。 红棉只是看不起她,陆景行就让男人这么糟蹋了红棉。 最残忍的。 陆景行并没有杀了红棉。 陆景行笑呵呵地说,“本王一般不打女人的,本王只会让女人求仁得仁。” 陆景行让两个年轻的婢女和四个婆子去伺候红棉。 说是伺候,就是保持红棉被羞辱的样子,然后让女人观看。 来时候整洁的红棉,那时候已经不成人样,一点尊严都没有。 陆景行还轻飘飘地说,“怎么办呢?本王是答应让你伺候的,可是你现在看起来好像也没有那么干净,也没有那么清白,那你怎么办呢?” 然后红棉就疯了。 之后红棉自己吊死在那个院子里。 尸体被丢在了哪里许知意也不知道,怎么丢的尸体她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那个院子又死了一个,被陆景行用最残忍的方法弄死的。 “呕!呕!” 许知意还在吐。 陆景行皱眉,道:“爱妃,你真的太胆小了,再吐下去别人会误会你未婚先孕的,可本王就算新婚夜碰了你你也不可能这么快怀孕,别人会说是陆泽川的,你希望本王被人指指点点戴绿帽子吗?” “他到底什么意思?”许知意抬起头看着陆景行英俊的脸。 可是她什么也看不出来。 不管曾经的陆景行在她心中多么的柔弱,现在的他都是一个恶魔。 所以不管陆景行说什么,她都觉得是不好的暗示。 陆景行又要折磨她了。 许知意不敢再吐了,可是她真的好恶心,好害怕。 红棉有罪,杀了她给她一个痛快不行吗? 为什么陆景行明明知道自己不会心慈手软,还要那么残忍的去祸害一个姑娘? “他是个变态,恶魔!”许知意缩在床头抱着膝盖把头埋在膝盖里,她不敢直接骂陆景行,指桑骂槐。 陆景行听了好气又好笑。 他把她拉到床边,抱在怀里安慰,“好了好了,为了一个不知名的宫女就哭成这样,好了不怕了,本王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吗?本王陪着你。” 就是他才让人害怕吧? 什么不知名的宫女。 陆景行连红棉的名字都没记住,直接就把人杀了。 视人命为草芥。 许知意软趴趴的没有一点求生的欲望,认命的道:“陆景行你要的结果达到了,我害怕,我真的害怕,我怕你了,你达到了,你放过我吧。” 陆景行有些气恼,“傻丫头,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呢?本王不是让自己的女人怕的,本王是要自己的女人爱啊。你又不是妾室,你怕什么?你是邹忌的妾吗?” 邹忌讽齐王纳谏。 邹忌问身边的人他和城北徐公谁美。 妻子说徐公怎么可能跟您比?带着骄傲,这是妻子爱他。 妾说君美甚,带着小心,妾怕他却不爱。 陆景行这个时候竟然还能开玩笑说典故。 许知意感觉自己嫁给了一个疯子,疯子没有疯,她要疯了。 陆景行多多少少知道许知意是受刺激了。 在看见许知意晚饭都不吃的时候,他有点后悔了。 或许自己不该给她看这些。 可是这就是他,许知意早晚要知道的。 “本王觉得红棉会很开心这么死的,本王在教她做人啊。” 晚饭的时候,陆景行劝着许知意吃饭。 许知意躺在床上无力的睁开眼,“你说什么?你都把她教死了,你还教她做人呢?” 陆景行点头,“不然她下辈子也不会明白的,什么叫清白不清白?自己没有男人自己骄傲就行,为什么还要贬低别人?你觉得她正确吗?你觉得应该用清白两个字来衡量一个女人的好与坏吗?” “女人和男人有什么不同,男人睡了那么多女人,怎么没人说他不清白,为什么女人就要被人嘲笑?” 许知意愣住。 这是陆景行说的话? 他好像……在帮着自己说话?帮着自己这样被人误会的女人说话? 可他是男人啊。 男人不都喜欢女人贞洁,自己可以三妻四妾? 文人说,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女人的失节在男人,男人的失节在朝堂。 衡量标准不同啊。 陆景行拉起许知意,捧住她的脸道:“人好还是坏,不是看良心吗?男女性事是天性,那女人不该以此为荣还贬低你的。” “王爷,你……”许知意低声道,“从你这么残忍的人嘴里听到这句话,我都不知道该哭好还是该笑好。” 明明有人不残忍,却根本认识不到这一点。 可跟阎罗王一样残忍的陆景行却觉得人不要歧视女人清白问题。 真是……不知道怎么评价好了。 “好一点了吗?起来吃饭吧。”陆景行此时很温柔。 许知意却感觉他皮了羊皮,皮下就是一头饿狼,浑身发散着血腥味。 “可我吃不下。”许知意有气无力地说。 陆景行道:“吃不下也吃一点,不吃饭怎么行呢?难道晚上还要本王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