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许知意一声冷笑。 从盘子里拿出一块糕点在手上拈碎了,“有什么了不起的,当谁很喜欢来参加你的花会吗?” “糕点也不是南方的大师傅做的,花也没有一盆是臻品。” “主持的人也是半吊子不懂的狗屁诗人,像样的菜都没有一道,当你这是什么香饽饽呢?要不是你给我请柬我会来?” 许知意说完将请柬摔在曹玉萍脸上,之后呸了一声转身就走。 周围响起窃窃私语声。 曹玉萍闻了闻糕点,好像真的是家里厨子随便做的,用的油都有哈拉味了。 她气得鼻子都歪了。 这个许知意怎么敢,怎么敢说出这种话来破坏她的花会? 她跟她势不两立。 许知意出来后陈玉荣和秦新兰刚来不久,听到消息也跟了出来。 在二门口三姐妹汇合到了一起。 陈玉荣听说了方才的事,她问道:“你不是要接近曹玉萍吗?怎么又把人得罪了?” 秦新来问道:“我听说少夫人跟你说话了,他们家少夫人好像病了,根本不跟人说话啊,你可真有本事。” “你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陈玉荣很好奇,“真的不告诉我们你到底跟少夫人说了什么吗?” 许知意眼睛笑眯眯的道:“我对少夫人说,我知道她的孩子是怎么没的,还能让她生出健康的孩子。” 陈玉荣和秦新兰都意外地看着许知意。 曹家少夫人生的孩子死了,养不活孩子的事京城人人知道。 他们还听说了,少夫人娘家准备把她刚和离的大姐嫁给她丈夫做平妻。 许知意可能帮她破这个局吗? 事实上甄氏当天下午就让人把许知意请到了大少夫人的院子。 曹家大少爷应该也常来这个屋子,屋子里摆放了很多书籍和烛台。 这个大少爷有挑灯夜读的习惯。 少夫人脸上带着忐忑坐在椅子上。 真是虎着脸道:“秦王妃,我们是相信您了话才把您请过来的,但是您不要仗着自己是王妃就骗人,若是故意戏耍我们,我虽然人微言轻,可也不会放过伤害过香香的人。” 看来少夫人的闺名就叫香香了。 许知意笑了笑道:“夫人,既然是看病,没人能保证一定会能治好,您不用威胁大夫,让你们生病的也不是大夫,威胁大夫,只能让大夫对你们敬而远之,更不会好好给你们治病。” “你……”真是脸色有些不好。 许知意道:“不过呢,本宫倒是可以跟你们保证,本宫真的能调理好少夫人的病,但是你们一定要听我的,只要你们配合,本宫可以立生死状。” 看个病都要立生死状了,她到底有多自信? 不过对于甄氏这样防备心太重的人来说,许知意的自信确实让她听话多了。 她神色缓和了很多,道:“看个病赌命的,那倒是不至于,只要您能给香香看好,被说我们配合,让我们做什么都行。” 许知意不废话。 她之所以对这个病这么有保证是因为她之前看过大少夫人的两个孩子。 有一个长到四岁多夭折的,身上起了很多红点子,吃什么药都不管用。 发病的时候也正是聚会,她那时候不大,但是记得这件事,记得大少夫人凄惨的哭声。 那时候孩子还没怎么样,她就已经哭得不行。 因为别人说,之前的孩子也是长了这些东西就没了。 所以她有预感。 问题就出在那些东西上。 “大少夫人,我通俗地讲一下,很多时候,怀不上女人的问题居多,但是怀上了却留不住,多半是男人的问题。” “你家这个问题也是这样,孩子的病跟你无关,是你丈夫的问题。” 大少夫人震惊地看着许知意,“你说真的?” 许知意点头道:“问一个不该问的,大少爷的精液中是否泛红?” 少夫人一脸激动看向甄氏,嘴巴翕动想说什么说不出,最后泪流满脸。 她这么激动,就是许知意说掉了。 甄氏早有答案,可还是问,“香香,王妃娘娘说的是真的吗?” 少夫人不住地点头,“确实有这个问题。” 这种事太私房了,就算是常年伺候的丫鬟都不一定知道。 许知意跟曹大少爷肯定没这么亲密的关系。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许知意是真的看出来了。 甄氏震惊无比的看着许知意,“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许知意就讲自己看过大少爷的脸,也看过孩子。 提到孩子,少夫人哭得不能自已。 “真的不怪我吗?真的不是我没照顾好孩子吗?”她不断地自问,好像也是在问旁人。 甄氏就抱住她,一脸怒意道:“不要听你那个娘胡说,大夫都说不怪你就不怪你,香香,不怪你,都会好起来的。” 许知意劝道:“是的,会好起来的,少夫人不用自责,大少爷若是不加治疗,跟谁在一起孩子都会出问题的。” 她这句话说完,少夫人却更为激动,哭得跟更大声。 许知意暗暗挑眉。 等他们哭过了,甄氏可能是因为她给少夫人作证了、把她当自己人。 就说了曹少夫人的委屈。 曹少夫人的同胞姐姐跟前夫和离了,回家后被人奚落,少夫人的父母就想让她姐姐嫁给曹大少爷做平妻。 大甄氏说的话非常让曹少夫人伤心,她说,“你姐姐还不是因为担心你,你生不出来孩子,让别人生也是生,索性让自己姐姐生,还能保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你不谢谢你姐姐就算了,摆着脸子给谁看?” “本来夫君就是他们挑剩下不要的,为什么现在又让我让出去,从小到大什么都要让我让,我让吃穿让了婚姻,现在我这个家也要让出去吗?” 少夫人的姐姐之前嫁的就是少夫人的订婚对象。 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