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她就得越发的淡然:“不用了,道什么别呀。”
自己这样的职业,可以游戏情场,但却不能真的叫人察觉到动情,且痴情。否则,在他们的眼里,自己这个杀人的工具就算是废了。废了的工具闲置着不搭理,这都算是一种仁慈。最怕的就是那种用拿废料去赌窟窿的,那才是真要命了!
她现在要判断的是,自己究竟是被重新启用的一把杀手锏?还是因为跟四爷的□□而被人认定为废料,干脆拿去赌窟窿的。
那么,越是在这种什么都不明确的情况下,她就越是得表现的比任何人都潇洒从容。
她态度淡然,像是聚则喜,离则散。临走还扭脸看吴先斋:“我跟您说一声再见吧!”
吴先斋哪里听不出来里面的潜台词,他面容一肃,伸出手来,跟林雨桐重重的握了一下:“保重!”
保重!
林雨桐笑了一下,拎起皮箱跟着冷子秋转身就走,再没有回头。
吴太太就低声道:“出事了?”
“不要打听。”吴先斋长叹一声,露出几分可惜之色来:“风萧萧兮易水寒……”
楚秘书接了一句:“壮士一去不复返……”
吴先斋就皱眉看向楚秘书,不光他看,跟着的吴太太和司机也都看,太不会说话了。吴太太还说:“该说‘壮士归来兮’,对吧?”
对个p!那是叫魂呢!还不如壮士不去不复返悲壮呢!
他训老婆:“你的话太多了!”
“不是我话多。”白雪梅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胡木兰:“老师,我的日子现在挺舒坦的,您这突然召见,还不能叫我多问了。”
“问什么,该说的时候我自然就说了。”胡木兰翻看着手里的报纸,压根就没抬头,“你别告诉我,你把规矩都给忘了。怎么?在侍从室呆的,只会跳舞喝酒了。”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白雪梅正要辩解,门从外面推开来了,冷子秋带着林雨桐从外面进来。她愣了足有三秒:“你……你们……”
“见到我不高兴啊!”林雨桐放下箱子,过去抱了她一下,就松开手看向胡木兰,敬礼问好:“老师,别来无恙。”
拢共分开也没多少时日嘛!
“都好!”胡木兰指了指椅,“都坐!坐吧!”
白雪梅后知后觉:“这是有任务?”她尴尬的笑笑,“我们去……执行任务?”
“怎么?刀生锈了?”胡木兰看白雪梅:“不想干了?”
不!不敢!一如军tong深似海,怎么敢不干?
胡木兰的语气偷着几分凉意,“我知道,你们现在都是躺在功劳簿上的,过着优渥的生活,安于现状。但别忘了当初你们的初心,初心是什么?是杀鬼子!如今,倭寇未灭,怎敢放纵消沉?”
三个人立马起身,立正听训。
胡木兰转到三人身后,“此次,重新启用你们四人……”
四人?
王曼丽也去?
“她人呢?”白雪梅就问。
胡木兰看了看手表:“快到了。”
五分钟之后,王曼丽准时出现。她手里拎着两个手提箱,看起来分量不轻。她将手提箱放在茶几上,胡木兰顺手打开,林雨桐瞧见里面放着的是两部电台。
这次出门,不会是还要带电台吧?这玩意如今可是禁用品,查的特别严!
几个人只眼神交流,都站着没说话。
胡木兰抬手往下压了压:“坐吧,都坐,坐下说。”
林雨桐跟着其他三人坐下,等着胡木兰说话。
胡木兰一开场就道:“这次的任务依旧很凶险,所以你们四个……把该交代的都交代好了吗?”
什么意思?
四个人面面相觑,只王曼丽接话道:“遗书写了。”是给家里的。
胡木兰笑了笑,却转脸看林雨桐:“你呢?不写吗?”
“我无亲无故,写给谁?”林雨桐反问了一句,又道:“老师到底想说什么?有话直说就行,我是您的学生,您跟我干嘛这么迂回客气!”
“行!那我来个不客气的!”胡木兰挨着林雨桐坐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状似亲昵,“听说你跟一个叫金汝清的打的火热?”
“饮食男女……而已。”她回答的云淡风轻,被胡木兰拦着肩膀也尽量做到浑身放松。这是对一个亲密之人不设防的表现。
胡木兰也不知道信了没有,不过脸上的神情好看多了,然后还透漏说:“他被军部借调了吧?”
突然这么一问,林雨桐心里就疑惑,面上还得应付:“啊!好像是!”心里一万个想知道到底借调四爷干啥去了,但还是忍着一句多余的也没问。
“其实告诉你也无妨,反正这一次去……你们还得同行。”胡木兰说着就看她:“可放下心了?”
林雨桐一副无奈的样子:“我有什么不放心的?男人而已!”
但愿你说的是真话!
胡木兰收回视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起身站在最前面看向四人:“你们这次的任务,有三个。第一,送两部电台和一本密码本,给沪上潜伏的jun统小组。第二,护送并保护军部后勤的几位同僚,他们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