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了。”
这下子方大人懂了,不由得看冯二爷,面相上到底是哪里有这么大的福气呢,这刚分家,嫡长兄就没了,好家伙下面无儿无女的,财产竟然是白得来的,伺候着嫡母一年,这下子更好了,一大家子的家业齐全了。
他挥挥手,写了文书,赶紧的火车走了算了。
冯二爷笑了笑,“不只是这一回儿,您知道,我得在这里待一段日子,这北平的特产,我瞧着好,到南边卖卖,兴许能赚几个钱,我很是看好呢。”
“到时候要是赚了,少不得算方大人您的分红呢。”
方大人的眼珠子又开始赚了一圈,这买卖划算得很呢,火车不是他的,轨道也不是他的钱,这是无本的买卖,当然点头了。
于是,从北平城到上海一路上的运输问题,解决了。
小德胜的人不仅仅是能走,且以后来日方长呢。
冯二爷是贴钱干的事儿,他不求什么,送着人走了,站在院子里面练枪法。
只有这时候,你看得出来,他是个学习武艺的人,五虎断魂枪九九八十一枪,枪枪致命。
“二爷,您干嘛又给那许钱。”
刘小锅耷拉着脸,看这事儿很不爽了,多少年了,先前的时候钱少,给粮食给布匹,后来生意做的好了,给的钱就更多了,都能买下来北平的古玩一条街了。
他不是心疼钱,只是没有这个用法儿的,所以见一次,他是要说一次的,来回的嘟囔很久。
冯二爷拿着帕子擦手,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所以,你上前线杀敌去?”
刘小锅撇脸,“拿了钱,我看也不一定能成事儿呢,多少军阀部队,见天的要军饷,可是您看打赢了没有?”
“人家正儿八经的部队都吃亏,更何况这群人,武器都没有,靠着大家伙儿,我还就没见过这么打仗的,这要是能赢了啊,我刘小锅就是刘罗锅了。”
话没说完,冯二爷一扔帕子盖到他脸上,“你不懂,睡觉去。”
这打游击的反动派,他瞧着虽然不是正规军,但是这个心眼儿跟行事作风,自有一套规矩,看似没规矩,实则有规矩的很。
要救国,扔钱给谁不是扔,多了去的部队到处筹钱呢,可是他没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