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示意夏和安夹一块肘子。
酒炖肘子炖得酥烂,琥珀色的肘子颤巍巍,肥而不腻,瘦而不柴,软烂中带着黄酒的甜香味,下饭一绝。
四喜丸子红润油亮,是用有肥有瘦的肉剁碎了,加上荸荠、藕丁,先炸后炖,炖得丸子吸满了汤汁,汤汁里满是肉香。
吃了颗四喜丸子,再吃一口清炒芹菜解解腻。
芹菜本就当季,热油下锅,加点盐,清脆可口,带着原汁原味的甘甜清新。
最后再吃一口八宝鸭。
美味可口的晚膳结束了。
剩下的菜就由夏和安等人瓜分了。
阮烟知道他们辛苦,就推说自己想自己一个人看看佛经,让他们下去吃饭去。
言春他们也“体贴”地让主子静静地看佛经。
挑盒提到了耳房。
几道菜言春和夏和安两边各自分了一半。
等到在耳房把那四道菜端出来后,言春看着端出来的菜,突然想起来他们还不晓得早上敬嫔娘娘让主子过去是为了什么事呢!
“言春姐姐,怎么了?”
言夏疑惑地看向看着菜出神的言春。
“没什么,只是觉得今儿个言冬来了算是来对时间了,这几道菜可是平日里难得吃上的好菜。”
言春笑盈盈地看向言冬。
言冬脸上露出个不好意思的笑容,“也是主子心善,咱们才能吃到这么好的东西。”
“这话不假,”言春点点头,示意几人坐下吃饭,“咱们也别多说话了,赶紧吃,吃完好去伺候主子。”
主子果真是不容小觑啊。
言春反而放心了。
同阮烟想的相差无几,言春也不是全然就相信周围同样伺候的人就一定是忠心的。
不到关键时候,哪里就能看清谁的心一定是忠诚的。
“听说膳房的刘公公得了赏,后院的几个杂役太监这些日子也和夏和安那几个走得很近……”
周炳小声说道。
敬嫔闭着眼睛,眉头始终微皱着。
“她倒是心大,天天都能吃得香。”
出了今天这事,郭贵人都还敢点膳。
敬嫔都不知道该说郭贵人是真胆大,还是说,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这庆丰司的猪牛羊也是如此。”
周炳沉声道。
敬嫔低笑了一声。
“这话倒是实在。”
敬嫔心里宽慰了不少,这郭贵人再能耐,在她这里,也不过是同猪牛羊没什么差别,任人宰割之辈罢了。
从那日起,阮烟就等着敬嫔出招。
丢了这么大的人,以敬嫔的脾气,不千百倍讨回来,是绝不可能罢休的。
可过了几天。
她就听说,敬嫔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