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兰险些背过气去。
“——为什么!”
这时候,外面的说话声也突然抬高了。
“我们必须要当面谈谈!他没有任何理由拒绝!”
“你有理由拒绝。”卡兰小声说着,又踢了他一下,“对不对?”
“我让你闭嘴。”希欧维尔眼神沉暗。
希欧维尔捂住了她的嘴。
他在短短几十分钟内后悔了太多次。
但是这一下,说不上“后悔”。
他也没空后悔了。
窗外的风敲打着着玻璃,一声声钻进脑海,把理性全部带走。仿佛有柔软的玫瑰枝缠了上来,像结茧的母蛛般用疯长的丝线将他包裹缠绕,直到一丝光亮都看不见为止。黑暗中的所有感官全部被错乱的药物支配,他全然忘记面前是什么人。
在疯狂的间隙中,他偶尔会清醒一下。
他想着,只要这个小奴隶稍作挣扎,他就能立即回过神来。但是卡兰比他还不清醒,错乱的大脑中疼痛被别的感觉盖过,她根本没来得及反应。
外面的说话声逐渐安静。
女仆们都去睡觉了。
蒂琳觉得自己应该换个思路,不能这么刻意地为希欧维尔引见情妇。他肯定不喜欢女演员、芭蕾舞者这种过分抛头露面的女性,下次挑个保守沉默,老实听话的清纯小贵族,一定能讨他喜欢。
蒂琳一边想着,一边返回了卧室。
她们离开后,杂物间的响动越来越激烈。
彻夜未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