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衣着得体,笑容可掬。
希欧维尔看了只想吐。
“走,去看看他们。”蒂琳兴高采烈地拉着他进去。
希欧维尔万分疑惑——艾森德家没有仆人吗?为什么这种事还要亲自来学?
“私人教室在这里,请跟我来。”女招待员把他们两人领过去。
很快,希欧维尔被教室里的场景狠狠震撼了。
这是何等的弱智啊。
艾森德盘膝坐下,怀抱着背对他的艾芙琳,手放在她肚子上。
一个看起来像东南亚人的中年妇女操着口音,神神叨叨地说:“呼气——吸气——呼气——吸气!现在,你们应该感觉到了彼此的心灵连接在一起,在你们中间,诞生了新的生命!”
艾芙琳用力点头,几乎要喜极而泣。
老师的声音颤颤巍巍的:“它还很弱小,但是千万不要以为它是无知的!它的心绪用一根脐带与你相系……咳,脐带,艾森德伯爵。”
艾森德连忙把手从艾芙琳的小腹调整到肚脐上。
老师认真肃穆地说:“只要你们认真感受,就一定能听见它的声音!快……就现在,快去感受它!”
在如此神圣的关头,希欧维尔的手机响了,是拉斐尔打来的。
蒂琳用愤怒又略带谴责的眼神看向他。
“它在说……爸爸!妈妈!”老师又抬高了声音,嗓子又尖又细。
希欧维尔接起电话,逃离教室。
“拉斐尔,你回去了吗?”他小声问道 。
“是的,我已经赶回去了。到底出什么事了,父亲?”
“你立即去四楼小书房。我把那个奴隶关在里面,你帮忙看管她一上午,我吃完午饭就回来。今天上午缺的课,下次再安排老师补,或者你可以把课本带回去……对了记得给她带个枕头……还有拖鞋!还有……”
“希欧维尔!”蒂琳在教室玻璃窗的另一边朝他招手。
希欧维尔匆忙挂了电话,又若无其事地站回她身边,听产前教育老师讲怎么跟孩子进行心灵沟通。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出轨?
他们的抗压能力都这么好吗?
短短一个上午,希欧维尔就已经精疲力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