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了一遍。
最后告诉她:“如果孩子顺利生下来,我会养的,但这不会影响到拉斐尔和阿诺的继承权。”
经过令人窒息的漫长沉默后。
蒂琳才笑着开口:“你连孩子出生后的事情都想到了,却没有想到要告诉我?”
她语气里有几分难以置信。
真是太荒谬了。
她都不知道希欧维尔刚才有几句实话!
那晚他只喝一小杯带药的牛奶,他能清醒地把芭蕾舞演员推下楼梯,理智地走到桌子边上检查食物。
那他为什么不能把奴隶扔出门呢?
他确实强调了对方用药量很大。
但是这个有关系吗?对方就算喝一桶药也不能强行把他怎么样吧?
这事儿当然只能他主动。
还有意外怀孕。
连阿诺都能编出比这更好的故事。
在发生意外后,他都已经戳破了那个奴隶“做过绝育”的谎,竟然没有想到事后避孕?
根本,不可能。
因为细想起来实在是漏洞百出,蒂琳反而难以分辨真假。
希欧维尔编不出这么烂的谎。
他也没必要,他在正常情况下绝对不会去思考这么恶心的事情。
它只能是真的。
“我需要……”蒂琳愤怒到声音颤抖,“去艾芙莉家住几天,冷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