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精神状态不太好,身上倒是没有受伤。
因为她在一个多月前受到很大的精神打击,身体也跟着撑不住了,当极端分子们抓获她的时候,她看起来就很脆弱。他们怕她不小心死了,所以也没敢折磨,只是拿她丈夫的生命作为威胁,逼问出了目前的治疗情况,并且要求她配合伪装。
瑞贝卡意识到,这些罪犯以为在研究所受治疗的是纳什莉夫人。所以她将计就计,也将病人说成是纳什莉夫人。
她想借假信息让伪装赫洛夫的人露出破绽。
但假的赫洛夫也很谨慎,他坚持要见病人。
幸好希欧维尔出于某种脆弱的占有欲和扭曲的嫉妒心不让他见卡兰,否则他们早就知道瑞贝卡在说谎了。
瑞贝卡被救出后第一句话就是:“我的丈夫怎么样?”
然后她第二句话就问了卡兰。
救援人员直接把她送回了研究所。
卡兰在病房里见到她。
她发现瑞贝卡没有什么外伤,甚至还能自如行走的时候,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我听见您打电话给我,声音这样脆弱,我还以为……”卡兰忽然哽咽了。
她用枕头捂着脸。
瑞贝卡走到她的床边,温柔地撩开她的额发:“没事,我已经完完整整地回来了。”
卡兰仍在啜泣不止,
瑞贝卡安抚了几句,然后把事情的经过告诉她:“他们会让我通过电话,教假的赫洛夫一些需要注意的细节。那天我趁他们不注意,在挂断后又拨打了你的电话。不过他们反应很快,我不敢说什么,只能立即挂断,匆忙删除通话记录……”
她忽然微顿,眼神落在卡兰脸上,有几分疑惑,又有几分欣喜。
“你居然能分辨出一个两秒不到的呼吸声,我觉得我真是太幸运了。”
卡兰也忍不住笑了一下。
这之后她眼泪又流下来了。
“我记性比较好。”她闷闷地解释,“对声音也很敏感。”
然后在心里说,因为你是我的母亲。
瑞贝卡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还有!我挂断电话之后,你没有立即打回来!真的太走运了,如果你打回来,问刚才是不是我打的电话,那些歹徒一定会把我杀掉。”
“我只是隐约意识到不能这样做。”卡兰从被子下看着她微笑。
瑞贝卡迷惑地摇头:“太神奇了。”
“后来我发短信联系过您。”
“是的,我知道,他们问过我该怎么回。”
“我感觉那不是你在回短信。”
瑞贝卡惊叹道:“你真的有异常敏锐的直觉。”
“是的。”对某些关系紧密的人会这样。
她们在床边慢慢聊天,有哭声,也有笑声。到很晚很晚,走廊上的灯熄灭了,她们仍在温声细语,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最后,卡兰渐渐睡去。
瑞贝卡为她熄灭了灯光,想回自己房间,忽然看见她脆弱蜷缩的样子,又回到床边,握住了她的手。
第二天,卡兰醒来,一眼就看见了瑞贝卡。
“抱歉,我是说着说着睡着了吗……”她迷迷糊糊地记起昨晚的事情。
瑞贝卡温和地说。“没事,我们都不小心睡过去了。”
卡兰发现自己还紧握着她的手。
“起来吃点东西吧。”瑞贝卡撑起酸痛的身体,朝卡兰微笑,“好好休息几天,等赫洛夫医生完全恢复,我们就可以进行手术了。”
卡兰的心情终于平复。
她听瑞贝卡的话,好好调养了几天,让身体和精神状况达到最佳。这几天里,养伤中的赫洛夫医生也前来探望她,他是个慈眉善目的人,虽然之前假扮的人跟他长得很像,但眼神是完全不同的。
希欧维尔似乎忙于追查背后的组织,这几天都没有出现。
卡兰尽量避免想他的事情。
在一周的休整后,手术终于重新开始筹备了。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