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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w5+】(5 / 6)

吧,毕竟是那样恳切的愿望啊。”

宓记尘一边微笑着答道,一边顺手从自己头上揪了一根头发。

顶着言落月惊愕的眼神,宓记尘就用自己的头发——不是不掉色吗,怎么头发还会自动滴墨的?——匆匆写了一张字条。

将字条卷一卷绑在灵雀的腿上,宓记尘冲言落月招了招手。

“来,小师妹。”

言落月跟着宓记尘一路溜下山,路过山林、经过校场,再穿过食堂,最终来到外门弟子们居住的弟子院附近。

归元宗地幅广阔,即使是外门弟子,也能每人拥有一间独立的小院。

在院门外不远的老榕树上,宓记尘轻轻推了推灵雀的后背,又松手放飞了这只小东西。

借着榕树树杈的制高视角,言落月很清晰地看见:一听见窗外的鸟叫声,那位外门师姐就匆匆拉开了房门。

“呀!你回来了!”

那个师姐高高兴兴地迎上去,伸出手掌托住心爱的灵雀。

灵雀见到主人,也开心地顺着她的胳膊一路蹦跳着攀上肩头,亲热地用自己小巧的脑袋蹭蹭师姐的脖子。

“好了,好了,你回来就好。”

师姐被痒得咯咯直笑,好一会儿才把小鸟从肩头取下。

她细细地打量陪伴自己度过许多岁月的鸟儿,有些怜爱又有些嗔怪地问道:

“你去哪儿了?我好几天没找见你——哎呀,看看,你都饿瘦了。”

就在这时,师姐忽然发现了灵雀细细的脚杆上,系着一张字条。

她连忙将字条解下,展平一看,只见字条上写着一行微微凌乱的字迹:

[下次小家伙再出门时,给它叼上一点鸟粮吧。它现在已经是个很能干的、养活了四个孩子的父亲了。]

“!!!”

师姐拿着字条,惊讶地看向灵雀。

小鸟儿似乎也明白她的意思,叽叽叫了一声,骄傲地挺起了自己柳黄色的胸膛。

“哇,我们鸭鸭都已经这么厉害了!”

师姐高兴地对着灵雀的脑袋又是一阵狂揉:“不过,这位送鸭鸭回来的好心人……是谁呢?”

不远处,“好心笔”宓记尘,正坐在老榕树的高枝上。

他表情十分愉快,两只悬空的小腿一晃一晃。

言落月笑着调侃道:“这就是做了好事的快乐吗?”

“嗯。”宓记尘并不否认。

他微微闭眼,朝着师姐院子的方向,面上浮现出普通人看见一桌丰盛大餐时,会流露的幸福表情。

“她现在的情绪很快乐,而且被陌生人的善意关怀,让她感觉暖洋洋的……我现在也暖洋洋的。”

宓记尘唇角翘起,坦率地说道:“我很喜欢这种感觉。”

……

姬轻鸿依然没回来的第三天,江汀白替师尊接到了一封纸鹤穿书。

留意看了一眼纸鹤翅膀上的印鉴形状,确认只是门中正常的公务流通,江汀白便将纸鹤拆开。

当时,言落月正好在江汀白身边请教问题。

她余光微微一扫,注意到这封纸鹤里,对姬轻鸿的称呼是“素缕堂主人”。

“对了,大师兄,门内一般都怎么称呼咱们师尊啊?”

在外面的时候,旁人一边叫姬轻鸿为“姬妖尊”。

所谓“妖尊”,并不是指姬轻鸿在妖族中有怎样举重若轻的地位,只是对于高位修士的礼貌性的称呼。

同理,对于特别厉害、修为强大的剑修,外人一般称之为“剑尊”、实力强悍的法修,则称之为“道尊”。

当年如意城里,甄卓儿尊称江汀白为“剑君”,也是出于相同的行事逻辑。

但在归元宗中,大家都是同一宗门的弟子,当然不会再这样叫了。

一般来说,对于单独开峰立户的修士,宗内往往以某某峰主称之。

但鉴于姬轻鸿更换峰名的速度太快,可能消息还没从内门传到外门,他已经换了一个新的峰名,几次下来,大家都十分无奈的,便约定俗成对他另辟了一个新称呼。

——哦,当然不是“你知道的,就是那个峰主”,这只是大家对姬轻鸿的口语称呼。

真正落实到书面文件上,众人一边都称姬轻鸿为“素缕堂主人”。

听完江汀白的解答后,言落月会意地点点头,紧接着又抛出一个问题。

她这几日在萝卜峰上逛来逛去,不但找到了姬轻鸿起居之地“素缕堂”,甚至还找到了以姬轻鸿命名的“轻鸿阁”。

“所以说,山上还有类似于‘汀白小筑’、‘记尘楼’这样的建筑吗?”

“要是有的话,我可不可以跟满霜各开一个‘落月电视塔’、‘满霜大本钟’?”

江汀白:“……”

无奈的心情只持续了一瞬,江汀白迟疑了一瞬,还是轻声提醒道:

“师妹,‘素缕’二字,是咱们师祖的芳讳。”

听到这个消息,言落月不由得微微一愣。

她忽然想起,自己昨天看见,素缕堂和轻鸿阁两间建筑,正好是一东一西,门脸面对面正对着的。

如果“素缕”二字是师祖的芳讳,按理来说,萝卜峰上现在应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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