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巾帕上的字 寿。 二十三根金线织城的。 竟是为了,用来给他贺寿的。 “竟然有人记着。” 刘恪都不由得一阵愣神。 被所有人或有意或无意,而淡化的寿辰。 在这深宫之中,竟还有一个女子记得。 情情爱爱的事情,刘恪懂得不多。 也麻烦。 他也不怎么会表达。 只是望着眼前的玉人,温柔恬静,一双美眸,柔情似水。 “怎么了,臣妾脸上有东西?” 姜素樘被看的有些不自在。 “没有,就是太好看了。” 刘恪顿了顿,拉起了姜素樘的手。 “朕曾经说过,收复长安后,再行登基。” “你可为后。” 简单的三言两语,就定下了至关重要的皇后之位。 但刘恪觉得,她值得。 即使剔除金陵姜氏的背景,剔除妖孽一样的弟弟姜祛寒,剔除当今唯一的龙子。 这个在宫中,各种被迫害,却没有一句怨声的玉人儿,依然值得。 —— 等到次日,萧元常、廉汉升等文武,也从置壁港回来了。 “朕让今科士子们,去往民间,协助农人们秋收。” “他们怎么做的,你们也应该都知道。” “朕以这秋收为殿试,诸卿认为,该点何人为状元?” 上朝第一件事,就是点状元。 群臣心中早有计较。 毕竟这关乎着未来朝廷的用人方向。 魏季舒和薛嘉,两人共同推举了甄富。 他们两人,之前被刘恪打发去,解决秋收人手短缺的问题。 合计之下,就是采取了类似于甄富的做法。 反正吕宋的金子够多,采取金钱激励的方式,能够让更多的人,投入到秋收之中。 说白了,朝廷这种政治机器,就是研究怎么花钱。 方式方法很重要。 把钱用在刀刃上,就是能力的体现。 此外,两人也考虑了海说的出身。 海说出身寒微,多少不受朝中世家大臣待见。 老子诗书传家,寒窗苦读数十年,凭什么不如你一个破落户? 如果当了状元,仕途肯定会更加困难。 魏季舒和薛嘉的出身,也都不好,就想顺便帮一把。 状元只是虚名,往后如何走的更远,才是重要的。 不过萧元常却有些异议。 “这状元,非海说莫属。” 听到萧元常的话,刘恪微微挑眉。 其实他内心,也是比较倾向于海说的。 只是甄富确实也是个好苗子,值得培养。 两人都没有优秀到,足以跟对方拉开明显差距。 所以刘恪才会犹豫。 也正是因此,他才对萧元常如此坚决而有些惊讶。 萧元常知道皇帝心中疑惑,他拱手回答道: “海说与甄富的会试考卷,都是由臣亲自批改。” “再加上二人的秋收举止,以臣之见,两人都极其优秀。” “但是对比甄富,海说立足于天下。” “虽说在秋收时,效率不如甄富。” “但其言行举止,却能影响朝中,乃至整个天下。” “尤其难能可贵的是,海说能脚踏实地,为民办事。” 一部分文臣,对萧元常表示支持。 海说的一言一行,对官员的表率作用,是可以预见的。 与之相反,甄富就 多少有点不可复制了。 虽然效率确实惊人,花钱也花的对,但没人有无极甄氏的家资,就算有,也很难像甄富一样,有挥金如土的魄力。 反倒是海说。 咱没钱,那就肝。 至少对于普罗大众而言,是可以做到的。 至于点做状元后的舆论压力。 萧元常没怎么考虑。 魏季舒、李景绩这种道士出身,皇帝一样敢力排众议重用。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