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皮囊,希望让每一个人有施展才华的机会。”
“我是一名歌剧家,新歌剧在不久的未来会出现,你还没有来过我的歌剧院看一眼啊。”
“你的爱情惊艳了我。”
“这份绝望的爱情,有多美就有多美。”
威廉·莎士比亚取走了一片放在麻生秋也脸颊边,快要触碰到嘴角的白色山茶花。他在众人愕然的视线下亲吻山茶花,为爱情而着迷,为悲剧而灵魂激荡,坐在棺椁上放肆地笑道。
“比埃尔·甘果瓦,你后悔吗?你可曾有一次回馈了那份善意,相信他不会伤害身边的人?”
“……”
波德莱尔的表情僵硬。
威廉·莎士比亚在阿蒂尔·兰波要拽下自己之前,把那朵白色山茶花变消失了,身影如泡沫般消失,竟然抛下了同僚溜之大吉。
“维克多·雨果,你就是个懦夫!丑八怪!装聋作哑的傻子!活该你追求不到自己喜欢的人!哈哈——麻生秋也死了,我们书写的故事彻底结束了,输的人究竟是谁?世人赢了,你输了啊!”
世人不在乎美丑。
维克多·雨果在乎比美丑更多的东西。
威廉·莎士比亚的指责与坦荡的嘲笑戳中了维克多·雨果的痛点,让他在众人的视线下神情勉强,几乎是躲避着麻生秋也家人的目光。
阿蒂尔·兰波咬碎了牙。
隐隐知道是一回事,当众知道是另一回事!
秋也!
你根本没有说过雨果前辈喜欢你啊!
还有这么多超越者——
等等?!
奥斯卡·王尔德,你这个花心滥情的颜狗为什么捧着的花是白玫瑰???
阿蒂尔·兰波的怒火喷出了眼眸。
奥斯卡·王尔德理直气壮:“这么纯洁的白玫瑰,你怎么可以联想到其他事情上。”
“我们是朋友,我经常找他询问感情上的问题,现任男友也是他推荐的人选,我要感激他的地方多着呢,白玫瑰都无法完全表达我对他的谢意……这真是一位美丽的日本人。”
话到后面,奥斯卡·王尔德的声音卡了卡,看到了棺椁里与画像中一样被斩首过的人。
“莎士比亚先生说的没有错……”
“太美了。”
“这样悲哀的美……我……居然在过去没有认真看过,他在死亡的那一刻是何其的疯狂,面对一位超越者,不曾求饶,让敌人将头颅带走,送给心上人,用死亡证明自己吗……”
奥斯卡·王尔德忍不住想到了记载在《圣经》里的一个历史人物。
——莎乐美。
他颤栗地想到假如看到头颅的是自己,看到自己喜欢的人被斩下头颅送带自己的面前。
那份迸发的感情该是怎样的激烈?
这是爱啊!
这是恨啊!
“莎乐美……”奥斯卡·王尔德呆愣当场,痴痴地念道。无穷的灵感从他的脑海里浮现,可是离想要写下来的感觉还差了一点。
一直在旁观的太宰治看着这位英国超越者,十位超越者都是他的目标——签名的目标。
这场葬礼,太宰治想要秋也心满意足。
无论是哪方面。
太宰治说道:“秋也有一个愿望,我作为他的弟弟,想要代他向诸位述说,希望能得到你们的认可,因为你们都是愿意为秋也来送行的人。”
想到遗嘱上无人预测到的内容,太宰治时隔多日有了点笑意,那般的倦怠而温柔的笑意。
传承和模仿自麻生秋也。
“想起秋也时,为秋也写书吧。”
“他热爱文学。”
“我也是。”
假的话,在太宰治口中也变得比真金还真,由这一天为起/点,开始太宰治收集签名和文学书的未来,而今天无疑是一场“大丰收”。
——你喜欢的,我也会试着去接触。
——我是你的弟弟。
阿蒂尔·兰波看到完全不一样的太宰治,受到的震撼极大,这还是那个初见咬住秋也的手,之后渴望死亡的津岛修治吗?
不,从津岛修治变成太宰治的那一刻开始,太宰治就被秋也潜移默化的改变了。
走在他人铺好的道路上是怎样的感觉?
太宰治以为自己会厌恶的。
可是,他突然自嘲地觉得——好像能感觉到了麻生秋也在看着他,对他说出鼓励的话。
【加油啊,阿治。】
一个漏油得到处都是的破木桶也能承载住一些灌注入的他人心血。
——我继承了你的东西,我想守住。
太宰治与阿蒂尔·兰波难掩惊讶的目光对视。
阿蒂尔·兰波轻轻点头。
“放手去做吧。”
“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会无条件地帮你们。”
别说是催人写作了,就算是把人关在“彩画集”里鞭策都可以。这个世界很难被改变,但是这个世界的文坛还是比较容易改变的。
实力,智慧,人脉,背景。
太宰治成长了。
他盯住的第一个鸽子就是奥斯卡·王尔德,一个明